。”
宝玉和三孩一听,赶忙说:“你说啥呢?二姐呀,咱说的这个买卖,如果没有你在这操持着,它能这么火吗?对吧?大大小小的事儿不都是你操办的吗?”
二姐笑着摆摆手:“哎呀妈呀,可别这么说。
真的,二姐!没有你们也没有这个酒城呀。/r+u\w!e+n¢.·n+e,t′”
二姐接着说:“行了,老弟,你们可别夸我了,不管咋地,二姐这边自己有个想法!!
你说二姐,咱俩听着呢。
这么的,要是方便的话,你看看二姐就想撤股了,本金咋说呢?你看咱这一段时间我这也没少挣?完了你看看你们要是方便,就给二姐拿点,要不方便就拉倒,二姐就领着你姐夫,我俩就回老家了,行不行?”
三孩一听二姐说要撤股回老家,急了,赶忙说:“二姐,你啥意思?你不干了啊,二姐,你看这这是啥事儿啊,千万别误会啊二姐,你是不是这里有事儿啊,谁说啥了,还是咋的?”
二姐摆摆手:“没有,啥事儿也没有,我不跟你说了嘛,就是单纯的孩子的事儿。挣多少钱不都是为了孩子吗?对吧?那孩子现在上高中了,完了再上大学,正是关键的时候呢,二姐就想回去了。”
三孩又劝道:“二姐,如果说你为了孩子,我不拦着你。如果说这有别的事儿,你必须得跟我三孩和宝玉说。咱当初干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这买卖能挣钱还是能赔钱,那冒着风险把这买卖支起来了,现在咋的说的火了,挣钱了,买卖好了,你二姐‘咔哇’一下走了。二姐,这事儿好说不好听啊。真的,你让广州这帮社会,那咋看咱们?咋看我三孩,咋看我宝玉呀,让人觉着咱把二姐这么个做买卖的给踢走了,二姐,你不能走,真的,真不能走。”
二姐还是坚持:“二姐这确实是有事儿,真的,二姐确实有事儿。
你刚才说这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么的吧,二姐,我就啥也不说了,如果说你非要走的话,咱这个酒城要是往外兑,咱说咋地也得一千来个吧,千八百万,就现在火成这样,对不对,这么着二姐,你要走的话,我给你拿个五六百万,你看行不行。”
二姐一听,赶忙说:“用不着,用不着那么多,真用不着。”
三孩又问:“二姐,你还有啥想法,咱们姐弟之间,你跟我不用客气。
三孩和宝玉绝对是讲究了,绝对是够用。
当时投这个酒吧,一人才投多少,才他妈投300多个,对吧?
这个时候说你走,本身分红拿回去不少了,回首又跟你说了,我给你拿个五六百。
二姐还是摇头:“真的老弟,用不了这么多,这个钱我也不能要这么多。回家以后,我就是寻思做个小买卖,有个盈余就挺好的了。做了这么多年买卖我也累了,真的。”
三孩见二姐这么坚持,便说:“行,二姐,但你要说不嫌少,这个钱我看看,明后天我给你打回去。然后你回老家,如果说有什么事儿能用得着老弟的,你就给咱们来电话,千万别客气。”
二姐笑着说:“行,你放心,二姐又不是不回广州了,没事,我就回来,我看看你们。咱们姐弟俩,咱们再聚呗,是不是?”
“行行行,就这样式的。”
就这样,二姐从凯龙酒城撤股了,领着自己老公就回老家了,回了广东省蛇口那旮旯。
你还别说,二姐那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在家待着那不是扯犊子嘛,根本就待不住。
陪着儿子在家待了一个月,这天就在街上,相中了一个大门市,这门市可不小,一楼到五楼的,尤其二楼,那还挺特殊,是个单层,好家伙,足有2000来平。
咱就说二姐那是真有魄力,嘎嘎敢干,连犹豫都没犹豫,“嘎巴”一下子,就把这门面给顶下来了。
可以这么讲,在当地开了一个数一数二的大的海鲜酒楼,连装修带招聘的,四个来月,“哐哐”地就把那买卖给支棱起来了。
等到开业那天,大红布“嘎巴”一下扯开,“东港海鲜”四个大字露出来,在他们这个城市里那绝对是爆火。不管是规模还是菜品的味道,那都是数一数二。
二姐也是特别用心,特意从潮汕这边,还有福建找了不少厉害的厨师,每个人都有个拿手菜,就这架势,那买卖能不火嘛。
而且人家对食材把关可严了,所有的海鲜,但凡看着不新鲜、扒拉不动的,哪怕还喘气的,也不要,“叭”就给撇了。
二姐这买卖那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