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陛下已然生气,对你不抱任何希望!”
“你若明白,就自裁吧,也留个全尸。”徐缺说完,把手中绣春刀,直接丢向刘宗敏。刘宗敏冷冷一笑:“天下之大,竟无我刘宗敏一席之地。闯王,我来也!”“唰.......”的一声,刘宗敏猛然拔刀,一刀抹向自己脖子。“咣当.......”一声,绣春刀掉落地上,刘宗敏厚实的身子,也从马下跌落。他的两名亲兵,也慌忙下马,跪地求饶。徐缺翻身下马,捡起地上的绣春刀,擦干净,收入刀鞘。从怀里,掏出十个银元,丢给刘宗敏的两名亲兵:“给刘宗敏弄口上好棺材,埋了吧。”“谢大人恩情......”两名亲兵,立马叩谢。徐缺转身,翻身上马:“四位将军,陛下还等着你们呢。”“这是刘宗敏自己找死、咎由自取,与归降将士无关,你们无须任何心理包袱,也莫要怨恨陛下。?|看?e*书×屋¢a小?!说?网;? e)§更-?.新~&最£_\快,§”“徐同知,我们哪敢!”李过急忙回应。徐缺点点头:“那就好,一切尘埃落地,陛下还等着,封赏群臣呢。”一行人,立即打马,策马返回西安。紧跟他们身后的,还有一匹六百里加急快马。马上骑手,背着一封从辽西发来的十万火急塘报。李过大手一挥,刘芳亮、高一功、张鼐迅速围上去,将刘宗敏三人围在中间。“刘宗敏,陛下饶你不死,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背叛之事?”李过生气大吼。好不容易处理了牛金星、宋献策,他真不想因为刘宗敏一人,让崇祯皇帝,对大顺降臣降降有什么误会。刘宗敏回头,冷冷一笑:“老子就想回家,当个铁匠,打打铁,这都不行?”“打铁?”李过一怔:“打铁,为何要不辞而别?”“我一不是朝廷的人,二不是戴罪之身,有什么好辞的?”刘宗敏冷冷道。徐缺看李过说不过刘宗敏,立即策马上前,冷笑道:“刘宗敏,你这哪是打铁。我看,你这是要偷偷打兵器,蓄意谋反的吧。”“你......”刘宗敏气得不行,怒吼道:“谁说老子要打兵器,你这是莫须有。”徐缺再笑,挖苦讽刺道:“呵呵......果然是个只会打铁的大老粗,我都不知道,在这乱世,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某曾听闻,你经常以下犯上、口无遮拦、目中无人。看来,你不是勇猛无畏,是愚蠢透顶!”“你也不想想,你一个败军之将,若真想打铁,也只能在西安城打铁,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打铁。”“你这不告而别,身怀怨气,回家打铁,谁知道你想干什么?”“这与谋反,又有何异?”“这.......”刘宗敏终于被说哑巴了。李过、刘芳亮、高一功、张鼐四人,虽深知刘宗敏就是这种性格,可听徐缺这么一说,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有些行为,是政治大忌,不可犯,一犯就死。徐缺继续道:“原本,可以让你做个富家翁,了却后半生。”“可你不辞而别,定是不满陛下依照民意、处置牛金星和宋献策,反心昭然若揭。”“此行,陛下已然生气,对你不抱任何希望!”“你若明白,就自裁吧,也留个全尸。”徐缺说完,把手中绣春刀,直接丢向刘宗敏。刘宗敏冷冷一笑:“天下之大,竟无我刘宗敏一席之地。闯王,我来也!”“唰.......”的一声,刘宗敏猛然拔刀,一刀抹向自己脖子。“咣当.......”一声,绣春刀掉落地上,刘宗敏厚实的身子,也从马下跌落。他的两名亲兵,也慌忙下马,跪地求饶。徐缺翻身下马,捡起地上的绣春刀,擦干净,收入刀鞘。从怀里,掏出十个银元,丢给刘宗敏的两名亲兵:“给刘宗敏弄口上好棺材,埋了吧。”“谢大人恩情......”两名亲兵,立马叩谢。徐缺转身,翻身上马:“四位将军,陛下还等着你们呢。”“这是刘宗敏自己找死、咎由自取,与归降将士无关,你们无须任何心理包袱,也莫要怨恨陛下。”“徐同知,我们哪敢!”李过急忙回应。徐缺点点头:“那就好,一切尘埃落地,陛下还等着,封赏群臣呢。”一行人,立即打马,策马返回西安。紧跟他们身后的,还有一匹六百里加急快马。马上骑手,背着一封从辽西发来的十万火急塘报。李过大手一挥,刘芳亮、高一功、张鼐迅速围上去,将刘宗敏三人围在中间。“刘宗敏,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