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尼玛的,你这条该死的狗,真的要气死我了!”
许文康强忍着剧痛,手脚并用地爬到毛毛身边,伸出沾满鲜血的双手,一把抓住毛毛的狗头,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这个畜生,吐啊!”
“你他妈的倒是快点吐出来呀!”
说着,他便用力摇晃着毛毛,仿佛这样就能让毛毛把吞下去的“子孙根”吐出来。
毛毛被许文康抓疼了,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呜呜声,用力挣脱了许文康的手,躲到了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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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
“老子这辈子的幸福,都葬送在你这条该死的狗嘴里了,呜呜呜……”
许文康望着角落里的毛毛,无力地瘫倒在地,泪水、汗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
绝望之下,许文康想到了杀狗。
或许现在杀掉毛毛,还能在它的食道和胃里取出命根子手术接回去。
说干就干。
许文康顾不上一身的伤,连滚带爬的冲向厨房去拿刀。
他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平日里熟悉的厨房此刻仿佛变得陌生而遥远。
许文康的手颤抖得厉害,子橱柜上碰掉了不少餐具,盘子和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又血腥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他费了好大劲,才在厨房的刀架上摸到那把平时切菜的菜刀。
许文康的手沾满了自己的血,滑溜溜的,差点就握不住刀柄,刀刃在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满脸咬伤的许文康咬着后槽牙,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踉跄着就要持刀迈出厨房。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的父亲许有财结束了买早点的行程,打开了家门。
清晨的阳光顺着敞开的门洒进屋内,却没能驱散这满室的血腥与恐怖。
许有财一眼就瞧见了白色地板上那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他的手猛地一抖,手中装着油条和豆浆的袋子“啪”地掉落在地,豆浆洒了一地,油条也滚落在血渍上。
“儿子,发生了什么事?儿子!”
许有财惊恐地大喊,声音在这寂静又可怕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尖锐。
几乎是同一时刻,毛毛接收到林浪通过御兽念力传来的危险信号,浑身的金毛都炸了起来。
它呜咽了一声,也顾不上许多,四爪并用,从许有财身边一闪而过,像一道金色的闪电冲出了敞开的防盗门。
毛毛顺着楼梯拼命往下逃窜,那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
许文康刚踏出厨房,就看到毛毛夺门而出的背影,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过去。
他的身子晃了晃,手中的菜刀险些掉落。
“爸,你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刚好把毛毛放走了,你真是气死我了呀!”
许文康扯着嗓子,用尽全力咆哮着,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愤怒,那音调都变了形,听起来格外凄厉。
许有财被儿子浑身是血,脸部毁容的模样和怒吼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哆嗦嗦,惊愕道:“儿子,你这是怎么啦?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文康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哐当”一声,手中的菜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紧接着,许文康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防盗门口,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地板上泄愤。
“爸,毛毛刚才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咬我,甚至把我的命根子咬掉,吞到了狗肚子里,你现在还把它放走了,完了,全完了呀!”
许有财看着眼前血腥又混乱的场景,他的目光落在儿子许文康那血肉模糊的裆部,一阵眩晕感袭来,双腿发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拉布拉多犬多温顺啊!毛毛怎么会把你咬伤的这么严重?”许有财嘴唇颤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
许文康看着意外放走毛毛的父亲,心中的绝望到达了顶点,他浑身颤抖着双手抱头,疯狂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无能咆哮道:“我不想变成太监,呜呜呜……”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指缝间涌出,滴落在满是染血的白色地板上。
“儿子,快让爸看看你的伤势。”
许有财刚爬到许文康身边,就被儿子愤怒地一把推开,许文康情绪激动地大喊:“别碰我!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毁了我的人生!”
许有财被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他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