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她。
“我岂敢假传圣旨?”他抓住她的衣袖,蛮力,将她拽到面前,低沉声音,险诈而道。“皇上特别说明,等我饱足兴致,便带你入宫,君臣同乐。”冷蔓陡然一震。“什么?”方之玄松开手,高高在上,悠悠发问。“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冷蔓不由愤怒。“韶儿!”方之玄厌恶,瞪她一眼。“喊什么?脱个衣裳罢了,又不是取你性命。”冷蔓板着脸,措辞严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很正直,很善良。”“他人五岁,只知玩耍玩趣,唯你不同。”“你懂得许多真理事理,也教我许多学问妙道。”“你说过,君子淑人,应当品行端方,持正义之道。”“你焉能做出这般污行,说出这般浑话?”方之玄不耐烦,给她一个白眼。“五岁,难免童言无忌。”“儿时戏语,你那么较真,作何?”“我就不能在你面前装个样子,博你喜欢,讨你欢心?”“从前,你待字闺中,我哄一哄小女子,理所应当;今时,我们皆已年近半百,绕弯子哄话,没什么意思,不如直来直往,痛快一些。”“身为人妇,你没做过花羞之行么?别装了,虚伪得令人作呕。”冷蔓柳眉倒竖。“你敢碰我,我一定禀报帝瑾王,治你的罪。”方之玄阴阳怪气。“哦?”“方才,是我听错了吗?”“你仿佛承诺,追随皇上,永不改志?”“怪矣。”“帝瑾王为何愿意护着你?”意识到自己言辞,有违心志,冷蔓气势,瞬间全无。“我……”方之玄离座,再次走近。“蔓儿别怕。”“你不想进宫,不需去求帝瑾王,我可以护着你。”“我的要求,很简单。”“花情惬致,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眼前之人,分外陌生,冷蔓不思亲近,只想逃离。奈何,前路被他堵住,屋外更有侍卫把守,她束手无策,苦口劝诫。“莫非忘却家中夫人?”“夫妻平等,女子理当守贞,男子亦该守节。”“何忍肆行对不住夫人之事?”“韶儿,我们是好友,请你恪守本分,不要亵渎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