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姐妹。”
宁暄枫眨眨眼,看着娘子。“那她还有什么理由,与你争斗不休?”庄娴蕙俯下身子,贴近他。“你说,能是什么理由?夫君故意装傻,甘当绿叶,衬托妾身。”宁暄枫撒娇。“你说你说嘛,我就喜欢听你说。”庄娴蕙意味深长,捻起他的衣带,恣性把玩。“从小到大,沐湛兄一举一动,媛姐姐都十分在意,明眼人一看便晓,她寄托有情。”“她是个倔脾气,又好面子,哪怕面对自己内心,也是倔强,执意不肯承认心有所爱。”“于是,她以朝局为名,合理接近沐湛兄;假作和我作对,争来斗去,做戏面面俱到,尽量骗过所有人,也骗过她自己。”“这样一来,她被沐湛兄冷拒,便没有情伤一说,只不过是计败。”“她可以安慰自己,非她姿容平平,沐湛兄看不上她;而是庄娴蕙心无大局,任性不懂事,仗着权势,为所欲为,阻挠她的朝局大计。”宁暄枫撇撇嘴。“自己跟自己较劲,她活得真累。”庄娴蕙表示理解。“看清自身,不是一件易事,需要时间历练。很多人,皆如她这样,天真纯然。”宁暄枫张开双臂,环住她的腰身。“在我心里,只有娘子配得上‘天真纯然’四字,且是早起沐浴、一身不染污尘之纯。”庄娴蕙扬笑,伸手勾一下他的鼻子。“哼,夫君终日思绪不端,不叫人安生。”宁暄枫依偎,埋首娇处,尽情纵意。“是是是,愚夫有错,对不住娘子。”庄娴蕙用力推开他。“罚你,给我脱去鞋袜。”宁暄枫怜怜注视,弱弱发问。“只是脱去,娘子没有其他吩咐?”庄娴蕙解开他的衣带,手执一头,另一头束缚他的颈项。“你说呢?故作无知。”宁暄枫情不自已,探入罗裙。“谢娘子赏赐,愚夫喜不自胜。”庄娴蕙拍打他的手背,挡开他的动作。“不许造次,听我指令办事。”被娘子管教,宁暄枫心悦无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