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发生之事。
闻听江泓所作所为,罗笠斌表露几分厌恶,不加度量,直接定论。“他接近罗妤,就是为了摆脱屋舍,住上大宅子,咸鱼翻身。”姬鸯点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她愁眉不展。“夫君想想,这种情况,如之奈何?”罗笠斌轻松以对。“这事好办。”“你嘱咐罗妤,别理会江泓,即可。”姬鸯无奈。“嘱咐一声即可,我还问你做甚?”“夫君难道看不出来,罗妤很是中意江泓?且是情根深种,不能自拔。”“我如何劝?她怎会听?”听似十分棘手,罗笠斌有些不耐烦。“那个江泓,何有可取之处,哪里值得她喜欢?”“她养那么多男子,还没养够,是么?怎就非要找个祖宗回家?”姬鸯跟着抱怨。“谁知道呢?她就这毛病,闲着没事,自己找罪受。”“你说说,怎么办?”罗笠斌当机立断。“实在不行,弃了她,反正,早就解除收养关系。”姬鸯踌躇不决。“她善于直播,不用多久,就能还清欠债,供给家用。”“弃之,岂不可惜?”罗笠斌不紧不慢,分析情势。“有江泓在,她的存银,轮得到我们么?”“此人心机颇深,贪得无厌。今日一事,已令我们库房告急;今后,不知会有多少类似计谋。”“见好就收,尚能保住一点存银。”“于心不忍,留着他们,后果不堪设想。”姬鸯脸色,郁郁寡欢。“夫君言之有理。”“但,弃之,实在可惜。”“我试试离间,且看她,心向谁。”“若真无药可救,再弃不迟。”罗笠斌应声。“好,你试试。”他细致安抚。“即便事败,娘子也无需忧虑。”“罗妤,好哄得很,只要我们不把事情做绝,几句话工夫,她便心软。”“老规矩,有什么脏水,我们只管泼给虞姗。”姬鸯给他一个白眼。“她又献媚,又给你生儿子,你倒不心疼。”罗笠斌揽娘子入怀。“逢场作戏嘛,那种女子,玩玩就好。”“我心里,唯是娘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