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顿时慌了神。
许大茂原本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茶,听到这个消息后,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茶水溅了一身。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嘴里喃喃自语道:“坏了坏了,这刘海中不会真把事儿捅到领导那儿去吧?要是被他查出来,咱们可就麻烦了。”
阎埠贵也是坐立不安,他在狭小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厂子那略显昏暗、弥漫着机油与铁锈味的角落里,许大茂和阎埠贵就像两只受惊过度的兔子,紧紧地缩在一起。他们的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枯叶,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残花。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恐惧,那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们的理智一点点淹没,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慌乱与无助,好似下一秒就会被黑暗吞噬。
许大茂双手不停地搓着,那双手就像两只不安分的小老鼠,在胸前快速地移动着,仿佛这样就能搓去心中的恐惧。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满是油污的工装上。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声音低沉而又急切,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阎埠贵倾诉:“这可怎么办?要是被领导查出来是我们干的,我们就完了。领导要是发起火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会把我们开除出厂,到时候我们可就无家可归,连饭碗都没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赶出工厂,流落街头的悲惨景象。
阎埠贵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他的脚步杂乱而又急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驱赶着。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救命稻草。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顺着他的脸颊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就说这事儿风险大,当初我就不同意这么干,可你们偏不听。现在可怎么办才好,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被领导知道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人。”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仿佛自己已经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他们惊慌失措,仿佛置身于暴风雨中的孤舟,随时都有被吞噬的危险时,何雨柱不知道从哪里像一阵风似的冒了出来。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晃动着,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那表情里带着几分嘲讽,几分幸灾乐祸。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许大茂和阎埠贵,仿佛在看两个跳梁小丑。他清了清嗓子,拖长了声音说道:“哟,瞧你们俩这副模样,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上蹿下跳的。我就知道你们俩肯定没干好事儿,这下好了,闯祸了吧。平时就爱搞些小动作,现在知道怕了?”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不屑和轻蔑,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愚蠢和胆小。
许大茂本就心烦意乱,听到何雨柱这番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没好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仿佛要把何雨柱生吞活剥了一般。他大声说道:“傻柱,你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快帮我们想想办法啊。你平时鬼点子不是挺多的吗?这时候就别藏着掖着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去和何雨柱理论一番。
何雨柱双手依旧抱在胸前,微微低下头,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下巴,那下巴上稀疏的胡茬被他摩挲得沙沙作响。他的眼神微微上扬,望着天花板,似乎在脑海中快速地搜索着应对之策,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仿佛在和脑海中那些纷繁复杂的想法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较量。沉思了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许大茂和阎埠贵那满是惶恐的脸上,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道:“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不过,你们得听我的,一步都不能错。首先,你们得赶紧去跟那些被你们散布谣言的人说清楚,一个一个地去,态度要诚恳,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讲明白,让他们别再传了。要是他们不听,你们就软磨硬泡,直到他们答应为止。你们想想,这谣言就像野火,要是不及时扑灭,很快就会蔓延开来,到时候想收都收不住了。”
说着,他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了几下,接着说道:“然后,你们找个合适的机会,当着大家的面,向刘海中道歉。道歉的时候,态度一定要诚恳,要表现出你们深深的悔意。就说你们是听信了别人的谣言,一时糊涂才跟着传的,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们要强调自己也是受害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