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顺应天道,本也欲削弱邪祟,只是神明难以对付,哪怕以老朽法力,也需费一番手脚,以正阳山风水,布置大阵,才可确保万无一失。”
恩,这句话他说的半真半假。若单纯只是击败丧神,压根不需要布置阵法。但若想不令丧气溃散,回归天地,而尽可能将丧神的力量囚禁起来,纳入天书中……就需要阵法相助了。赵都安点头,大体明白过来:老张看自己有血腥之灾,猜到白衣门的想法,索性用自己做诱饵,令白衣门出力,将丧神召入人间,而后引到正阳山这座大阵中,瓮中捉鳖。其给自己的保命的锦囊,也是为了确保他活着,并将丧神引到正阳山。赵都安幽幽道:“所以,你既然算盘打的这么好,为何给我的树叶只能传送两次天师是否知道,若不是我中途另辟蹊径,想到了法子,我们根本无法抵达正阳山”玉袖和金简也都点头,叽叽喳喳,解释了赵都安的作用。都有点怨气。张衍一一副高人风范,本想说一句:“一切都在贫道计算之中。”却被赵都安提前冷笑打断:“天师莫不成连我能获得龙女,又恰好能借助龙女隐藏都提前算了出来”金简摇头道:“师尊做不到这么细的。”一个无情的拆台机器。张衍一险些破防,胡须微微抖动,没好气地瞪了眼金简:“你们以为为师无情到置你等于不顾”难道不是玉袖和金简心中嘀咕。一直坐在旁边的钟判忽然开口,慢吞吞道:“其实,师尊还在我这里留了一些保命的后手。”赵都安与两女愕然地看向他。只见淳朴可靠的小天师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师尊给我的法旨中,早有安排,所以,倘若真到了险境,我也可以确保咱们来到正阳山。”我们中出了个叛徒!赵都安瞪大了眼睛,恍然明悟。是了,当初张衍一的确说了要单独给钟判法旨,赵都安也是在永嘉城等了两天,钟判才到来。他们都蒙在了鼓里!“好了,你们先出去,为师还有话单独与他说。”张衍一吹胡子瞪眼,看了呆呆的两个女弟子一眼,忽然说道。“有的。这是唐朝高适的诗。”“……”女帝再次沉默,有点不信邪地问:“这个苏轼和高适是什么关系”女庙祝不太确信地道:“没……没什么关系吧,是两个朝代的人,压根……”她也不大确定,两人隔了多少年。女帝再次沉默,忽然道:“天子红颜我少年……这句诗有吗”女庙祝这次老实地又用浏览器搜了下,摇头道:“没有。但有一句夫子红颜我少年,姑娘你记差了吧”说着,将原文念了一遍。徐贞观再次沉默。“姑娘姑娘”女庙祝见徐贞观如同被抽走了神儿,试图呼唤。徐贞观却只是呆呆地坐下,望着窗外夜色中的都市,面色变幻不定,忽然仿佛明白了什么,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章!回!”…………“阿嚏!”正阳山,正阳书院内。赵都安莫名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的同时,放下手中的茶杯,心中嘀咕:谁在念叨我……旋即,他将目光投向了老天师,期待一个回答。正阳书院建筑雅致,虽在山上,院中依旧是翠竹卉,亭台楼阁点缀,尽显审美。厅堂内,粉白墙壁上悬挂古代名家画作,两尊青瓷瓶摆设,尽显古意。正阳先生与学生陆成见众人要交谈,起身退了出去,走出院外,正阳书院内其余的,因方才动静走出来的书生们也都聚集在院外,不曾打扰。堂内,便只剩下赵都安、钟判、玉袖、金简四人,联手拷打臭不要脸,坐在主位上的张衍一。“师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您为何出现在这里”玉袖也开腔询问。他们太好奇了!“呵呵,”张衍一老神在在,一副仙风道骨的高人形象,神秘微笑道:“此事说来话长……”赵都安打断:“那就往短了说”“……”张衍一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无奈道:“老朽等在这里,自然是为了提早布置,杀这丧神而来。”果然是安排好的……赵都安竟不意外,反而印证了猜测般道:“所以,当初我在京城,找到您时,您就算到了今日”张衍一点头,又摇头:“涉及神明,如何能看的清晰老朽只是看你乌云盖顶,将有血腥之灾,便想多看几眼,却不想被天道阻拦,而当今天下,能阻断老朽窥探的,本就屈指可数。陛下在京城,玄印那秃驴为求不被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