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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心里很害怕吧。”老刑警“真实讽刺,你们拍的电影正适合让他拿来复仇。”导演“其实我也在怀疑四年前那起命案等凶手是箕轮,所以才会计划拍这部片子,直到现在我都没说出来这部电影里真正的凶手就是演侦探的箕轮,所用的手法和三保所说的四年前的手法一样,本来我还希望让他看了剧本之后能够有所觉悟。”侦探“虽然不是警察等我说这种话有点奇怪,你们要是早知道凶手是谁,真希望有人能早点制止这种荒唐的谋杀案。”“复仇只会引开,成就感很快就会消失,就像落到手中的雪一样。”老刑警“有话到局里再说吧,你也可以一起来哦。”年轻刑警“警官,电话那一端的高中生怎么办?”“你说什么?”“他的推理跟那个少年一模一样,在电话里说出来的时间也几乎是一样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啊???”远山和叶问服部平次“什么嘛,你不和警察一起过去嘛?”“笨蛋,我去了的话什么人要把你背到包的带子冰冻的谜题,哪有脸去见那个靠自己解开谜题的高中生。工藤新一看向毛利兰“我不想见他啦。”“为什么?干嘛叫我一个人过去?你自己拿着塑料瓶过去,反正是你自己解开的谜团,见面有什么关系嘛?”“我是听了老爸那个假装自己扭到了脚,让自己被装进竹篓里雪女的故事才好不容易想到箕轮先生是为了假装很会滑雪才自己躲进包包里去的事。”“可是是你自己推理出来的吧?”“不,这个案子是那个自己推理出来的高中生的,并不是我的。”远山和叶“喂。”服部平次“别说了,你明明就扭伤了脚还一直跟着我,一定是想早点进入滑雪高级班才会练习过度扭伤脚吧?”“不过,托你爱逞强的福我才会马上想通箕轮先生躲进包包里的原因,而且还帮了我不少忙,我就原谅你了。”远山和叶:笨蛋,我会练习过度才不是为了爱面子呢。毛利兰“可是为什么雪女的传说会有两个版本呢?”工藤新一“我想应该是说故事的人是母亲吧,雪女的民间传说应该是为了叫人不要在吹暴风雪的日子外出编造出来的。”“母亲在说给孩子们听的过程中对同样是女人的雪女会有一些移情的作用,所以这个故事也就慢慢开始有所改变了。”“也就是说,原先雪女假借交换衣服之名杀死对方的故事变成了不吞噬对方的灵魂,让自己化作雪的感动人的故事,所以雪女的故事,才会让人有悲惨中又带真实性的感觉。”这时服部平次背着远山和叶经过,工藤新一发觉到的瞬间服部平次也发觉到他们。工藤新一:虽然在雪中看不太清楚。服部平次:应该是那个家伙吧?高中生侦探,算了,即使没见面还会继续当侦探吧?工藤新一:总有一天会在解谜的舞台上相遇。替身演员“真是的,又是这些高中生。”化妆师“我看一定又想说我们四个人都有可能射杀箕轮先生对不对?”导演“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让独自一个人坐在缆车上的箕轮握住枪呢?”替身演员“而且要是当过刑警的片品侦探的话就算了,一般人后面根本就不可能在那种暴风雪下一枪爆头。”侦探“喂喂喂,就算是当过刑警也不可能,因为当时的暴风雪已经大到我都看不清前方的风景了。”服部平次“的确是这样。”工藤新一“在那种情况之下不可能杀人。”众人“啊?”服部平次“如果箕轮先生。”工藤新一“真的是一个人坐缆车的话。”年轻刑警“你说什么?”老刑警“喂喂喂,难道说缆车上的包包里面还塞下一个人不成吗?”年轻刑警“可是,那个包包里已经装满雪了不是吗?而且那个尺寸也装不下一个成年人。”服部平次“不对不对,能装得下人的是这种大小的包包。”工藤新一“旅馆的贩卖部刚好就有卖一种和塞满雪的包包同款式,可是尺寸却大一号的大包包。”年轻刑警“这怎么可能?”老刑警“你的意思是箕轮先生特地背了一个装有凶手的大包包坐上那台缆车?”服部平次“不是,包包里的不是凶手而是箕轮先生本人。”“怎么可能有那种事?”年轻刑警“那么背着包包的人……”工藤新一“那个人就是凶手,因为箕轮先生的脸大部分被头发遮住了,那个时候又戴着太阳眼镜,凶手只要戴上假发,同样的毛帽,同样的太阳眼镜和同样的滑雪服就会让人误会那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