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干嘛叫我一个人过去?你自己拿着塑料瓶过去,反正是你自己解开的谜团,见面有什么关系嘛?”
“我是听了老爸那个假装自己扭到了脚,让自己被装进竹篓里雪女的故事才好不容易想到箕轮先生是为了假装很会滑雪才自己躲进包包里去的事。”“可是是你自己推理出来的吧?”“不,这个案子是那个自己推理出来的高中生的,并不是我的。”远山和叶“喂。”服部平次“别说了,你明明就扭伤了脚还一直跟着我,一定是想早点进入滑雪高级班才会练习过度扭伤脚吧?”“不过,托你爱逞强的福我才会马上想通箕轮先生躲进包包里的原因,而且还帮了我不少忙,我就原谅你了。”远山和叶:笨蛋,我会练习过度才不是为了爱面子呢。毛利兰“可是为什么雪女的传说会有两个版本呢?”工藤新一“我想应该是说故事的人是母亲吧,雪女的民间传说应该是为了叫人不要在吹暴风雪的日子外出编造出来的。”“母亲在说给孩子们听的过程中对同样是女人的雪女会有一些移情的作用,所以这个故事也就慢慢开始有所改变了。”“也就是说,原先雪女假借交换衣服之名杀死对方的故事变成了不吞噬对方的灵魂,让自己化作雪的感动人的故事,所以雪女的故事,才会让人有悲惨中又带真实性的感觉。”这时服部平次背着远山和叶经过,工藤新一发觉到的瞬间服部平次也发觉到他们。工藤新一:虽然在雪中看不太清楚。服部平次:应该是那个家伙吧?高中生侦探,算了,即使没见面还会继续当侦探吧?工藤新一:总有一天会在解谜的舞台上相遇。替身演员“真是的,又是这些高中生。”化妆师“我看一定又想说我们四个人都有可能射杀箕轮先生对不对?”导演“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让独自一个人坐在缆车上的箕轮握住枪呢?”替身演员“而且要是当过刑警的片品侦探的话就算了,一般人后面根本就不可能在那种暴风雪下一枪爆头。”侦探“喂喂喂,就算是当过刑警也不可能,因为当时的暴风雪已经大到我都看不清前方的风景了。”服部平次“的确是这样。”工藤新一“在那种情况之下不可能杀人。”众人“啊?”服部平次“如果箕轮先生。”工藤新一“真的是一个人坐缆车的话。”年轻刑警“你说什么?”老刑警“喂喂喂,难道说缆车上的包包里面还塞下一个人不成吗?”年轻刑警“可是,那个包包里已经装满雪了不是吗?而且那个尺寸也装不下一个成年人。”服部平次“不对不对,能装得下人的是这种大小的包包。”工藤新一“旅馆的贩卖部刚好就有卖一种和塞满雪的包包同款式,可是尺寸却大一号的大包包。”年轻刑警“这怎么可能?”老刑警“你的意思是箕轮先生特地背了一个装有凶手的大包包坐上那台缆车?”服部平次“不是,包包里的不是凶手而是箕轮先生本人。”“怎么可能有那种事?”年轻刑警“那么背着包包的人……”工藤新一“那个人就是凶手,因为箕轮先生的脸大部分被头发遮住了,那个时候又戴着太阳眼镜,凶手只要戴上假发,同样的毛帽,同样的太阳眼镜和同样的滑雪服就会让人误会那个人就是箕轮先生。”导演“可是箕轮那时候还要跟我和那些影迷对话。”服部平次“听起来当然就是箕轮先生的声音啊。”“为什么?”“那是因为箕轮先生会在包包里仔细听,然后回答所有的问题,所以大家才会把易容的凶手误认为是箕轮先生而且毫不怀疑。“怎,怎么会……”侦探“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时候那家伙背上包包前都没有说过话。”化妆师笑出来“别开玩笑了,箕轮先生等自尊心比任何人都强,怎么可能会自动躲进那个包包呢?”服部平次“那可能……”工藤新一“正因为他的自尊心很强才躲进去的,事实上他的滑雪技术看起来很专业,恐怕也只是外表的假象而已,那一切全都是假的。”化妆师“都是假的?”服部平次“当然箕轮先生还是多少会滑,可是还不到专业的程度,我刚刚在旅馆看了箕轮先生演的雪女之恋,雪女怪谈两部片子的滑雪片段之后。”“发现他滑向女主角身边的那一段画面特地拉远镜头让他出镜然后才拉回镜头,可是滑雪的时候明明有绑上帽扣,特写等时候却没有帽扣,这就证明他滑雪的时候是另外一个替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