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从包包里露出来然后按住,持枪朝他的太阳穴射击,然后把箕轮先生拖出来坐好,再让他握着手枪,自己再带着包包从那辆缆车上跳下来。”
“这辆缆车离地面的距离大约有三米的地方只有两个地点。”服部平次“然后,三保在对箕轮先生开枪的时候子弹在缆车座位上留下了痕迹,而且箕轮先生在上缆车的时候明明是坐在靠左边的位子上,可是发现尸体时却是坐在右边这些都是作案的证据。”“在缆车上要变换一个死人的位置是很困难的事吧。”化妆师“可是当枪声响起的时候三保正在跟我说话。”“那可能只是窜天猴的声音,他在缆车上跳下来的地方穿上事先准备好的滑雪服之后,然后把点着的香烟绑在导火线的前端插在塑料瓶里,等到产生时间差之后发射,只要能在滑下去跟某人交谈的时候发出声音的话,就能够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老刑警“可是,那个装满雪的包包在哪里?”“我不是说了吗?那个缆车距离地面三米高的点只有两个地方,他可以把包包放在那里用安装了圆型固定器的滑雪杖勾住然后拉到缆车上。”侦探“原来如此,距离地面三米,滑雪杖大约有一米二,把其中一支握把处的绳圈勾再另外一支上面,伸长手就应该可以勾得到,只是暴风雪那么大,真的勾得起来吗?”“不对不对,只用了一根滑雪杖,剩下的一米……”工藤新一“是把那个布制的包包的背带放长,用水打湿结冰,这样一来就可以再伸长剩下的一米了,两根滑雪杖上的固定器都反向安装,是因为只安装一支太醒目了。年轻刑警“可是从缆车上面可以看得到那个包包吗?暴风雪不是大到连面前的缆车都看不清楚了。”“你知道吗?两辆缆车之间必须要拉来六秒钟以上的距离,缆车的速度大概是在每秒一点五米到两米之间,所以两辆缆车的间隔应该要拉开十米左右的距离,即使前面十米等地方看不到,可是三米外的包包还是能看得见,更何况他已经知道包包在哪里更容易找到。”“可是证据呢?”服部平次“证据就在那里。”工藤新一“三保遇到立石小姐之后就直接跟她来到这个小屋。”服部平次“接受警方相关的侦讯,所以他里面应该还穿着。”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和箕轮先生一模一样的雪衣。”服部平次“搞不好当时藏箕轮先生的大包包也还在他身上。”替身演员拉开衣服“我已经忍耐很久了,真的好热。”化妆师“三,三保?”导演“果然是你。”替身演员“这么说,导演你早就注意到了?”“是啊,刚开始我还以为他的滑雪技术进步了,当我看到他的尸体的时候才怀疑是不是你伪装成他。”化妆师“可是为什么?”替身演员“我这么做是为了你的未婚夫我的前辈水上报仇,才用四年前他杀害水上前辈相同的手法杀了箕轮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四年前,回想那天,箕轮被影迷包围,不知道该怎么办,前辈不是说过吗?总会有办法的,那个办法就是要箕轮躲进包包里然后让他背着走。”“可是,箕轮却利用这份好意把前辈杀害了,把想辞去替身演员转而当演员的前辈杀了,这把枪对准他的时候他自己说的……”“我绝对不能让那家伙出来当演员,他混不下去的时候一定会让这件事曝光的。”“他这么说心里很害怕吧。”老刑警“真实讽刺,你们拍的电影正适合让他拿来复仇。”导演“其实我也在怀疑四年前那起命案等凶手是箕轮,所以才会计划拍这部片子,直到现在我都没说出来这部电影里真正的凶手就是演侦探的箕轮,所用的手法和三保所说的四年前的手法一样,本来我还希望让他看了剧本之后能够有所觉悟。”侦探“虽然不是警察等我说这种话有点奇怪,你们要是早知道凶手是谁,真希望有人能早点制止这种荒唐的谋杀案。”“复仇只会引开,成就感很快就会消失,就像落到手中的雪一样。”老刑警“有话到局里再说吧,你也可以一起来哦。”年轻刑警“警官,电话那一端的高中生怎么办?”“你说什么?”“他的推理跟那个少年一模一样,在电话里说出来的时间也几乎是一样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啊???”远山和叶问服部平次“什么嘛,你不和警察一起过去嘛?”“笨蛋,我去了的话什么人要把你背到包的带子冰冻的谜题,哪有脸去见那个靠自己解开谜题的高中生。工藤新一看向毛利兰“我不想见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