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方的故事变成了不吞噬对方的灵魂,让自己化作雪的感动人的故事,所以雪女的故事,才会让人有悲惨中又带真实性的感觉。”这时服部平次背着远山和叶经过,工藤新一发觉到的瞬间服部平次也发觉到他们。
工藤新一:虽然在雪中看不太清楚。服部平次:应该是那个家伙吧?高中生侦探,算了,即使没见面还会继续当侦探吧?工藤新一:总有一天会在解谜的舞台上相遇。替身演员“真是的,又是这些高中生。”化妆师“我看一定又想说我们四个人都有可能射杀箕轮先生对不对?”导演“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让独自一个人坐在缆车上的箕轮握住枪呢?”替身演员“而且要是当过刑警的片品侦探的话就算了,一般人后面根本就不可能在那种暴风雪下一枪爆头。”侦探“喂喂喂,就算是当过刑警也不可能,因为当时的暴风雪已经大到我都看不清前方的风景了。”服部平次“的确是这样。”工藤新一“在那种情况之下不可能杀人。”众人“啊?”服部平次“如果箕轮先生。”工藤新一“真的是一个人坐缆车的话。”年轻刑警“你说什么?”老刑警“喂喂喂,难道说缆车上的包包里面还塞下一个人不成吗?”年轻刑警“可是,那个包包里已经装满雪了不是吗?而且那个尺寸也装不下一个成年人。”服部平次“不对不对,能装得下人的是这种大小的包包。”工藤新一“旅馆的贩卖部刚好就有卖一种和塞满雪的包包同款式,可是尺寸却大一号的大包包。”年轻刑警“这怎么可能?”老刑警“你的意思是箕轮先生特地背了一个装有凶手的大包包坐上那台缆车?”服部平次“不是,包包里的不是凶手而是箕轮先生本人。”“怎么可能有那种事?”年轻刑警“那么背着包包的人……”工藤新一“那个人就是凶手,因为箕轮先生的脸大部分被头发遮住了,那个时候又戴着太阳眼镜,凶手只要戴上假发,同样的毛帽,同样的太阳眼镜和同样的滑雪服就会让人误会那个人就是箕轮先生。”导演“可是箕轮那时候还要跟我和那些影迷对话。”服部平次“听起来当然就是箕轮先生的声音啊。”“为什么?”“那是因为箕轮先生会在包包里仔细听,然后回答所有的问题,所以大家才会把易容的凶手误认为是箕轮先生而且毫不怀疑。“怎,怎么会……”侦探“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时候那家伙背上包包前都没有说过话。”化妆师笑出来“别开玩笑了,箕轮先生等自尊心比任何人都强,怎么可能会自动躲进那个包包呢?”服部平次“那可能……”工藤新一“正因为他的自尊心很强才躲进去的,事实上他的滑雪技术看起来很专业,恐怕也只是外表的假象而已,那一切全都是假的。”化妆师“都是假的?”服部平次“当然箕轮先生还是多少会滑,可是还不到专业的程度,我刚刚在旅馆看了箕轮先生演的雪女之恋,雪女怪谈两部片子的滑雪片段之后。”“发现他滑向女主角身边的那一段画面特地拉远镜头让他出镜然后才拉回镜头,可是滑雪的时候明明有绑上帽扣,特写等时候却没有帽扣,这就证明他滑雪的时候是另外一个替身。”“我说的没错吧导演?”导演“对,箕轮确实并不是不会滑雪,而是在拍第一部片的时候脚已经受伤了,所以为了说服脚已经受伤却坚持要滑雪的他,我暗中找了人当他的替身演员。”“没想到很讽刺的那一幕却成了很受好评的画面,所以第二部片子我也是悄悄地使用替身。”化妆师“是这样吗?”服部平次“所以在影迷要求他滑雪的时候他就把滑雪交给替身演员,自己躲进包包里在山下等,等替身滑下来背上包包的时候再跟影迷说话,来伪装滑雪的人就是自己。”老刑警“等等,那个替身,难道就是…,”“对,那个受托背着藏有被害人箕轮先生的包包然后不知不觉把他杀害的人就是替身演员三保先生,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别人了。”化妆师“是三保?”年轻刑警“真的是这样吗?”工藤新一“不过我想在电影中担任替身的是四年前去世,同样是替身演员的水上先生才对,因为那部电影中和我们今天看到的滑雪方式有点不太一样。”“可能是水上先生在被杀害之前私底下把这项工作移交给三保,让他可以巧妙地在缆车命案中利用这样的手法。”“没错,在缆车上让箕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