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问到了点子上,忠不忠心也代表李慎对他们的信任程度。
李慎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应该忠心,我救过他们,没有我就没有他们今天。而且这些年来儿带他们也不薄,还想举荐薛仁贵为朝廷效力,保举做个将军,可是薛仁贵不愿意,说是要一直跟着儿。王洪福还说要世代为我纪王府服务,甘愿做家奴。”“那你还在犹豫什么?既然如此忠心怎能与他人合谋来反叛你呢。老十回去后好生严查内侍,不要偏听偏信,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不要听信身边人的话,就算是你身边的人也会骗你的。下去吧。”李世民教导道。“是阿耶,多谢阿耶教诲,儿这就回去把石头腿打断,竟然敢欺骗我,诬告忠良,真是岂有此理。”李慎深施一礼转身气冲冲的走出两仪殿。李慎走出两仪殿站在台阶上抬起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虽然已经寒冬腊月,但是阳光洒在脸上还是有些温暖。李慎突然笑了,然后对着远处等候的石头喊了一句,“石头,大胆狗奴,竟敢陷害忠良,欺骗本王,你拿命来!!”远处的石头听到李慎的叫声整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李慎踢了一脚才缓过来,跟着李慎走了。李慎在门口的这声大喊,就连殿里的李世民等人都听到了。李世民都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他儿子还是太年轻,没有经历过磨炼。竟然就被一个内侍给欺骗,说什么认为是什么。这要是换成现在的太子,李世民相信李承乾绝不会这样,肯定要先调查个水落石出。李慎的闹剧完结了,李世民也该办正事了,他看着哼!“刘洎,你竟敢......”李世民说道一愣,哎???他感觉这个事他是不是刚刚处理过一遍了。然后他想到李慎说的王玄策一事,他呆呆的看着刘洎,看了看褚遂良,又看了看马周。这是何其相似,王玄策,石头,王洪福薛仁贵。被告,原告,被告的证人。“哈哈....哈哈....哈...”李世民突然放声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把却也把褚遂良和一些人给笑的心中发慌,顿感不妙。李世民笑的咳了几声,才收住笑意,王德很贴心的递上茶水。李世民喝了一口顺顺气,然后问道:“刘洎,你可忠于朕么?”“陛下,臣忠心陛下,忠于大唐,臣死不足惜,但不愿背上冤屈。”刘洎抬起身看着李世民说道。“马周,你可忠于朕?”李世民又问道。“臣忠不忠,陛下应该心中知晓,不必臣多言。”马周耿直,才会这么说道。“刘洎,你起来吧。”李世民语气已经没有了严厉。“谢陛下。”刘洎站起身。“马周,那日刘洎与你说了什么话?你现在说来。”李世民问道。“回陛下,刘侍中回来后只能臣说了八个字,疾势如此,圣躬堪忧没有多说一句话。”马周躬身回答。他说的是实情,根本就不需要隐瞒或者作假。疾势如此,圣躬堪忧,意思是说皇上的病来得这么急,看起来身体确实不太好,真令人担忧。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李世民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嗯,朕信马爱卿,和刘爱卿。” “多谢陛下圣恩。”刘洎又感动的不行,李世民这么说也就是说明他没有事了。“褚爱卿,这件事朕觉得是一个误会,你可有话要说。”李世民又问褚遂良。“陛下英明,是臣听错了。”本来褚遂良还想在继续坚持己见,一开始他就是这么做,哪怕是马周给作证也不好使。但是现在他看到李世民这种情况立刻改了口。“嗯,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这么了解了。刘爱卿,朕误解你乃是朕之错,赏赐一千贯,绢帛一百,白瓷马一对。”“谢陛下赏赐,臣愧不敢当。”刘洎赶忙谢恩。“褚爱卿,工部那边如今正缺人手,传旨,即日起黄门侍郎褚遂良,调任工部侍郎。”李世民又下旨道。“臣遵旨。”褚遂良面色难看的行礼道。他从权力中心被踢了出来,同为侍郎,黄门侍郎是门下省的二把手,工部侍郎是工部的二把手,都是二把手可是权利差了十万八千里,品级都不一样。一个正四品上,一个四品下。一个皇帝的近臣,一个工部的边缘。褚遂良扭头看了一眼,长孙无忌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事情已经完结,李世民心情立刻放松了下来,看着“诸位爱卿,跟朕到旁边茶房喝杯茶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