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被提拔了、升职了。

所以，戴玉林在凌夜北难得有时间坐下来听他汇报的时候，不得不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来表忠心。

“好，戴玉林总经理不怪罪百业投资调动你的工作，这就很好了。以后好好工作就好。现在说说魔都机场，有什么困难？

需不需要集团做点什么？”

凌夜北自然是要接受对方的忠心的，顺便学着电影里面问一句“有什么困难？”。在他的意识中，只要上级问这个问题，下级一般都只有一句话：

“保证完成任务。”

结果，凌夜北想乐观了，能回答“保证完成任务”的人都是军队里面的佼佼者。

而这些魔都机场的高管们，在听到一句“有什么困难”后，第一时间就开始了诉苦、扯皮、要资源、要投资。

“我们魔都机场苦啊，......”在戴玉林的示意下，陈俊强开始了自己的拿手绝技：哭穷，卖惨。

整整半个小时。

陈俊强从魔都机场的硬件配置老化、落伍到工作人员积极性的难以调动；从国内外航线开辟的不容易，到机场维护成本的超低开支。

总之，这桩桩件件都说明，魔都机场穷，人员虽然兢兢业业却也无力改变些什么。

“好，我知道你们的不容易了，那你们的解决方案是什么？”

耐着性子听了半小时的时间，凌夜北再面对这些魔都机场的高管时，忍不住直接询问他们的问题解决方案，而不是分析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