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桐桐看见了,腰带是一样的,只是此女腰带上绣的是桃花。?嗖`飕+小·税¢旺. \无,错_内¢容,
她低声交代:“你下去拦住问问……别露了馅儿。”
“嗳!”银翘深吸一口气,抓了荷包下去,一下车就跑过去:“妹妹——妹妹——”抓了对方了。
这婢女看了一眼,忙甩开:“你作甚?哪房的丫头?并不曾见过你。这般冒失,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银翘忙放了手:“妹妹……我不是贵府的,是上次来寻亲,碰到一个腰间绣着梅花的妹妹,也是这衣裳,这腰带……我一时认错了!能劳烦你通传一声不?要是不能……”
她取出一块银子:“您帮我转交,就说谢她上次赠予的盘缠,我说了会还……此次就是来还盘缠的。”
说着,就赧然一笑:“上次匆忙,又因未找到人,失魂落魄,竟是忘了问恩人姓名。今儿一看见妹妹,只觉得像!近前一看,虽不是她……但妹妹面善,必是可信之人。”
这婢女的面色便和缓了:“绣着梅花的?未曾认错?”
“怎会认错?”
“那你找的是红梅姐姐,她是伺候我们三姑娘的大丫头。”
“那劳烦你……请她一见!”
“见不了了!我们三姑娘被选进东宫,前儿旨意才到,册封了侧妃。红梅姐姐而今在东宫做着女官呢,如何能见到?”
银翘想了想,又从荷包里掏出一个银葫芦,“您看!这是上次她赠我盘缠,我没用完,也没舍得再用,是贵府的么?”
这婢女接过来看了:“正是!是去年端午,我们府里放赏,一人得了好几个。”
“那……那我这盘缠岂不是还不上了?”银翘忙道:“此生不得见,那只能用这银钱添些香油钱,好给姑娘祈福,保佑她顺遂。/精*武^小-说^王? !追\醉\薪~彰\踕`”
“你这姐姐也是知恩,倒也难得。”说了两句,转身带着人就走了。
四爷和桐桐在马车里听的真真的!
银翘又拿了钱去街边买烧饼,跟卖烧饼的老板打听:“听闻这府里有大喜事,出皇妃了?”
“太子妃!”老板娘在边上接话:“三姑娘尊贵,有皇家血脉!”
“这府里的有几位姑娘?”
“五位!四姑娘、五姑娘还小。大姑娘嫁去了东平郡王府,做了世子妃。二姑娘此番跟着三姑娘一同进京,必是有好人家等着呢。驸马必能为二姑娘寻一好亲事。”
……
银翘拿着烧饼回了马车上,四爷拍了拍马车壁,金宝甩了鞭子,马车慢慢的动了。
四爷说柳平:“注意街边的金银铺子……”只一面之词可不成,再拿那银葫芦去问问。
是!
结果找了三家,找到一家门脸特别大的店。
四爷自己拿着下去了,摸出两个葫芦来,问说:“这一个一钱,将此物熔了,打成两钱的大葫芦,作价几何?不可作假,我要亲自称重。”
伙计接了葫芦看了,而后赔笑:“不瞒您说,这葫芦呀,一个不足一钱,这是甄家的赏钱,管事总要从里面抽一抿子的,公子该懂这道理。所以两个熔了必不是两钱重。要这么着,这生意就没法做了。”
四爷再问一次:“这是甄家的赏钱?”
“可不!?都是我们打造的。”说着,还指着徽记给看,又拿了他们店的其他物件给瞧:“这不,都是一个徽记。”
四爷便笃定:“那倒也罢了!我另买你几个银葫芦便是。”
伙计殷勤的招待了,而后把人送走。
马车上,桐桐比对那徽记,果然一模一样。*E¨Z/晓′税¨罔′ ?已_发/布~嶵+歆_蟑¨洁¢
所以,几乎可以断定,原身应该就是甄应良与永昌公主所生的女儿,在父系这边,排行为三。
而永昌公主是先帝的女儿,其生母并不显贵。先帝死后,登基的这位皇帝是永昌公主的同父异母的兄长,但关系必然生疏。
太后还健在,她是永昌公主的嫡母,曾短暂的养过永昌公主,但所谓的养也就是住在宫里,帮着照看一二,何来感情?
若是公主一直健在,看在甄家可用的份上,必然会亲近一些。
然则,出嫁一年则亡故,这要是宫里对这位公主真有感情,宫人送赏赐必然会要求见原身这个丧母的孩子,不至于认不出来。
除非,压根就没见,赏赐必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