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
她虽不似人界一般女子因性别而自卑,却也想不到同是女子有何奇异之处。
另一边,叶轻舟却越想清明,“性别是最天然的阶级与利益联盟,像我这样自信自爱自恋甚至称得上是自负的女子,除了无法更改的亲缘关系之外,真心喜欢的对象一定也是女子。”
她说这话时豁然开朗,于是眉眼含情,唇边带笑,灼灼如夏日芙蕖。
也是这一瞬间,闻溪春忽然觉得心口处掉了一块壳。
那块壳不厚也不薄,只是刚刚好,护在心上而已。
一向好胜的闻溪春第一次做了逃兵,她没有再问下去,也不想再问下去了。
叶轻舟也没有给她继续问下去的机会了,竟直直倒入了她的怀里。
闻溪春这才清楚地察觉到叶轻舟有多累,少年常年舒展的眉眼难得微微蹙起,舒缓的呼吸和平稳的心跳声无一不在昭示这具身躯的疲惫。
令人不免心生好奇,少年真的只是下棋累到了吗?
她沉睡的样子是如此地安静,闻溪春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平静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圆通走过来时,闻溪春先一步放开抱着叶轻舟的那只手。
圆通自然地抱起叶轻舟去飞舟的三楼。
擦肩而过那一刻,闻溪春听到圆通疑惑,“你在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