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说:“差不多吧,他拿了一瓶硫酸来找我,只要我不说出你的下落,他就拿硫酸泼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辛苦你了,为了防止未成年犯罪,你受委屈了,党和国家会感谢你的,人民也感谢你。没事儿,不就是一个殷桑莫么,屁大点个孩子,我能应付,不过以后我们两个就靠你养了啊!”
萧暮笑了笑说:“没事,桑莫那孩子有钱,来的时候带着五百万呢,所以薇然你就撒开了吃吧!”
我的眼睛顿时亮了:“真的?我还真饿了。我要吃鲍鱼,我要吃龙虾!快点给我弄去!”
萧暮点了点头说:“不饿就出鬼了,你都睡了两天一夜了。不过,薇然,咱们现在都来韩国了,就不能还吃中国菜了。我们晚上吃韩国料理吧!咱吃拉面!”
我顿时就觉得两眼发黑,血气上涌,商人果然都是心黑的穿了白大褂的商人更心黑。殷桑莫交了五百万的生活费,就给人家吃拉面?也不怕耽误孩子长身体!
你不曾发觉
你总是用右手牵着我
但是心却跳动在左边
你和我之间的遥远
永远隔着亲切爱少得可怜
伸出右手
想陪着你向前走
感受你爱的心跳在左边
那么深深爱你的我
相信你会了解……
“姐,你唱歌真好听,天籁之音。”殷桑莫微笑着看我,然后躺在我的腿上。
“天籁之音?”我喃喃道,天籁之音,籁音?
“姐,你怎么了?”
我笑了笑,摇摇头:“没事,躺好了,不然把你变成聋子!耳膜给你刺穿了!”
他老老实实的躺下,静静道:“你不会的,姐你舍不得我。”
“啊!”
我和桑莫面面相觑,桑莫愣了一下然后撇撇嘴:“姐,四月姐姐的尖叫声比你厉害多了!看来你以后要努力了!”
我佯怒这打他的脸:“不掏耳朵了是不是,不掏了就给我滚,别烦我。”
“姐,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快给我掏耳朵吧,痒死了。”他讨好的对我笑。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给他掏耳朵:“脏死了,你是不是没掏过耳朵?”我掏出一块耳屎给他看,他笑了笑说:“姐,你也知道我没有妈妈,没妈的孩子谁给掏耳屎啊。”
我刚想指责他对我奴役的行为,外面就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工夫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殷桑莫!你给我出来!”
桑莫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求救的看着我。我忙问:“桑莫你怎么得罪你月子姐姐了?”
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没有啊,就是你刚才让我去找化妆棉掏耳朵,然后我就去了四月姐姐那里,就是我不小心打翻了她的化妆箱。”
“然后呢?打破了多少?”
桑莫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显做了亏心事:“能破的全破了。”
“请全部?!”我惊呼,完了,桑莫死定了,月子的那些宝贝化妆品都是名牌,是她的心头爱,能让一个心理医生发疯,桑莫的捣蛋功力还不是一般的深厚。
我抓过桑莫的手,大开窗户就翻了出去。殷桑莫还一脸傻笑:“姐你要和我私奔啊?”
“奔你个大头鬼啊!你这次把四月给惹毛了,再不跑当心她把你给炖汤喝!”
冬日的寒风中,一个绝美少年的灿烂笑容,点燃了所有的温暖,刹那间,风不再寒冷,阳光也变得柔和。他牵着我的手,奔跑在异国的街道,他的手掌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应该是他常年抓方向盘的原因,他的掌心很温暖,有微微的薄汗,他抓我的手指虽然纤细,但是却刚劲有力。
奔跑中,他不时的回头看我,然后对我微笑,人潮涌动,他带我穿梭着,像一尾鱼,赶着去赴生命的华丽盛世。
“抓紧我,不要跟丢了啊!”桑莫对我笑,顷刻间倾国倾城。
别跟丢了啊,丢了我可不回去找你!那也是一个少年明媚的笑颜,他抓紧你的手,带着奔跑在喧闹的都市,他也会时不时回头看看我还在不在。他的笑靥和桑莫的笑靥,在我的脑子里重合,我的头突然就疼的厉害,松开桑莫的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来了,他是谁,为什么每次想起来,心都会痛?
“你怎么了?”桑莫蹲在我面前,焦急的看着我。我不语,仍然大口大口的呼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