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苍白无力:“累不累?我带你去休息一下。”他不是征求我的意见,而是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把我带到二楼拐角的一间房间。他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我过去。可是我的脚就像灌铅一样,寸步难行。这里,我竟然觉得熟悉。这幢房子,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我只觉得可怕,或许是我想的太多,看过太多古色古香的建筑,多以潜意识里觉得来过这里。
我走过去在李延雪的身边坐下,他顺势将我抱入怀中,躺在这张小床上。这张床很小,单人床却躺着我们两个的依恋。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用力回抱他。他似乎很高兴,但声音依然是慵懒的。
“小时候我和弟弟一直住在这里,其实那时候奶奶是很喜欢我的,当然她更喜欢我弟弟,因为我弟弟长得很漂亮,比女生都漂亮。可是后来弟弟不在了,奶奶就开始讨厌我了。其实我也恨我自己,如果不是我,弟弟就不会死。我很久没有回来了,这里还是老样子,奶奶也一样,她年纪大了,言辞有些犀利,只是针对我,你不要在意。”他一直抱着我,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我也不会天真的以为他很在乎我,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太过玄妙。
对他,我确实心动了,虽然我一直强迫自己忽视这些微妙的情感变化,可是这些确实存在。喜欢就是某一个时间点相对,然后怦然心动,接着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些感觉,似乎在我妈前几天带我去心理医生那里之后,就越来越明显。就好像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告诉我,你应该爱李延雪,你必须爱李延雪,你只能爱李延雪。然后我听了,再然后我爱了。好吧,姑且当做这就是爱。
管家上来叫我们下楼吃饭,虽说是家宴,但是人并不多,李延雪的父亲没有出席,他母亲倒是来了,解释说殷天正在国外敢不回来,老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李延雪的叔叔来了,也就是殷莫桑的父亲,听说他的母亲过世了。直系亲属也就我们几个,其他的就是老爷子的弟弟妹妹,他们那一大家子,还真是有点壮观。
我跟他们并不熟,有些大抵是我和李延雪结婚时候来过,所以也有几个人和我打招呼,我淡淡的微笑,不做他语,因为我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自然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以去和他们说了。这样带着面具的宴会我很不喜欢,所以借口身体不适,上楼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