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这让她隐隐有了察觉,但是问起受伤弟子具体情况,他们却支吾着什么都不肯说,越发让她怀疑。
直到有天一个弟子被慌忙抬进堂内,两名弟子陪同护送,一个筑基期的男修满脸气愤哀伤,请求苍云溪救治他的同伴,“师叔,你救救他吧!”
苍云溪慌忙过来查看具体情况,检查了好半天,喂他服下疗伤汤剂,又用针灸稳固了伤势,这才抬起头表情严肃的问道:“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脸上已经带了浓郁的怒气。
眼前的筑基修士眼神闪躲。站在那里好半天不吭声,苍云溪也不逼她,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最后一咬牙他才说道:“是苏家派人干的,他说了你不死就让所有跟你亲近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苍云溪闭了闭眼,身子晃了一下,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一般。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苏家人,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苏家的人出面,还有另派人,可有什么证据或是把柄的?”
筑基修士黯然的摇摇头,“就是没有证据我们才没办法的。自打您来了,我们所有的弟子都获益良多。大家都很感激您,不敢对您说这事,害怕您……!”
苍云溪沉默了好半天,脸上面无表情,身上的杀气宛如凝成了实质,站在她跟前的修士都感觉到了脸如刀割般的疼痛。却不敢挪开半步。
良久苍云溪深深的吐口气,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玉简递给他,“这是我自己多年来对阵法的感悟心得。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你拿去参悟一下,你朋友我会治好的,不会影响他以后的修行。”
“是!那苏家的事……。”筑基修士接过玉简,却觉得心里越发的沉郁了。
苍云溪一摆手,“我自有主意,你去吧!让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低调一点,出门最好成群结队,咱们走着瞧!”
那修士从没有见过这样杀气腾腾的苍云溪,一直以来看到的她都是温和有礼的,最多是不善言辞有点清冷罢了,从没有今天这样可怕,仿佛是个女煞神一般。
修士走后,苍云溪在屋子里站了许久,好半天都没有挪地方。
良久深深的叹息一声,看来是到了避无可避的时候了,也许这个办法可以一次性压倒他们,说来自己也不耐烦和他们玩躲猫猫的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