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硬地把自己的一部分塞进了人类的壳子里,勉强能让身体动起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话说回来,#*&@%究竟是什么?
梦外的顾江野茫然地眨了眨眼,梦中的顾江野同样也眨了眨眼。
他的嘴里含着一颗莓果,齿尖无意识划破了莓果薄薄一层的表皮,内里又酸又甜的充盈汁水迸裂出来,将顾江野淡色的唇染成了鲜艳润泽的颜色。
“你看,”沈阡笑出了声,“第三颗并不是没有味道的,对不对?”
梦中的顾江野语气依旧寡淡,“我嘴里的并不是刚刚拿着的第三颗莓果,”漆黑的触肢将沈阡背在身后的手卷了出来,“这才是第三颗莓果,它是没有味道的。”
触肢尖尖卷起莓果,直直塞进了沈阡的口中。
沈阡嚼着那颗果然没有味道的莓果,含糊地开口,“这在人类社会中被称为魔术,一般来讲,即便看穿了魔术师的手法,观众也是不会揭穿的。”
梦中的顾江野微微歪头,似乎认可了沈阡的解释,触肢尖尖依旧停留在沈阡的口中,却不说话了。
梦外的顾江野瞥了一眼还在向他吐露着赤忱爱意的沈阡,缓缓勾唇,“真是个小骗子。”
已经陷入短暂疯狂的沈阡没听懂顾江野的话,只是把额头越发埋入顾江野的怀抱,滚烫的唇在漆黑的触肢上胡乱吻蹭着。
梦中的沈阡同样吻上了顾江野的触肢。
他的唇瓣上还染着莓果的汁液,仿佛朝圣般虔诚地吻着唇边的触肢,将那点艳丽的颜色蹭在了漆黑的触肢上。
“怎么会没有味道呢,”梦中的沈阡轻轻呢喃着,“只要是您喂给我的东西,一定都是最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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