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藤新一话还没说完就被已经恢复过来的路西法打断了,男人坐在沙发上脸上露出熟悉的嫌恶的冷笑,工藤新一感觉刚刚自己见到的他脸上的恍然仿佛是错觉。
路西法站起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声道:“那个女人她只是恰好不想活了,一命救一命一定是你所谓的‘爱’吗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路西法拿着酒杯转身没看他,径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晃了晃酒杯,幽幽说道:“几十年前那些愚昧的警察也是这样和我说,他们不懂为什么我那么不知好歹,救人者的苦心被辜负了于是更加可怜了,作恶的人更加可恶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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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听着他又道。
“往往当一些让人唏嘘的事发生时少数人的怜悯是最不顶用的,人经历什么样的事就要遵循什么样的丛林法则,”路西法嗤笑一声,“我要是和其他人一样生活在象牙塔我也会觉得这种经历可悲可憎,很可惜,从尸堆里爬出来的人不需要有人出来哭泣他的过往也不需要谁的同情,因为所有的经历都是往上的垫脚石。”
“.....为什么让阿斯莫德经历这样的事?”工藤新一问道,“她为什么会成为你手下的试验品?”
路西法动作一顿,抬眸眼神复杂的看向他。
米迦勒耸肩:“她挺不过药物实验所以产生了药性依赖。”
工藤新一站在原地垂眸不语,片刻后离去,将门摔的哐哐响。
米迦勒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指着工藤新一回头看向路西法:“这态度你不管他?还摔门?”
路西法不语,米迦勒不满的嘴角一抽:“诶!”
“我懒得管。”路西法说。
米迦勒气的胸闷,他不服气的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懒得管是吧.....”
他猛然转身朝门口走去,路西法声音如鬼魅般响起:“摔一个试试?”
米迦勒脚步一顿差点跌倒,他失了优雅的风度手撑着墙再次调整自己的步伐,片刻后他拧着门把手力气大到要将门把手生拆似的,在拉开的那一瞬间却又缓慢,他走出门后冷着脸又将门把手一拧,轻轻关上。
关上门后他快步离开,没几步又回头抬起腿虚空踹了一脚那扇门。
“路西法你个活祖宗!”他骂道。
“哟,这么大火气,要自焚啊?”利未安森忽而步伐款款的走上前来,他掏出手机对准米迦勒,“再踹一个,刚刚你那个姿势帅极了。”
“滚!”米迦勒一个旋身踢,利未安森轻松躲过,他于是又指着门骂道,“他现在是不是脑子有坑了?他现在的偏心叫我觉得恶心!平时拽的跟二八万似的对那个利维坦都偏心成什么样了?他不就是长得好看身材好点脑子好点会耍点心机吗!”
利未安森收回手机赞同的点头:“是吧,小狐狸精一个。”
“对!.....呸!你脑子也有坑你也给我滚!”
米迦勒现在看到公馆的人一肚子火,利维坦之前善用心计将他迷惑那是他的过失,路西法,堂堂一介撒旦boss也能被迷惑了?
米迦勒现在见到工藤新一就莫名一肚子火,尤其看到他和其他人待在一起时脸上露出百年不变的迷惑性笑容就火气更大了。
仅仅是那丝毫不花心思的笑容就轻轻松松将组织几个高层领导者都迷惑了,甚至其中一个还是boss,米迦勒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找点机会就要给工藤新一使绊子,导致工藤新一一见到他就躲的远远。
一日组织团建,米迦勒坐在工藤新一对面时不时盯着他,他试图从他的举动里挑出点什么细枝末节好对应他的心计做出回击。
路西法坐在他边上喝着酒,目光时不时落到工藤新一身上。
几人此时正在玩传花纸牌,掷骰子按照骰子数量抽对应牌数,若抽到特定的牌则要执行或回答其他玩家的问题。
利未安森倾身靠近工藤新一,随后看到他手上的牌立刻眼角一弯笑的十分欠调教。
工藤新一扭头看向他,随后脸色一冷,他手中的牌旋即被利未安森抽走。
“按照位置,我第一啊.....”利未安森将工藤新一那张牌夹在手里,他眼中闪着幽光视线一一掠过在场几人,随后他咳嗽一声,单手拿起酒说了个极为无趣的玩法,“五秒说出米迦勒的三个优点。”
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