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这酒哪里烈了?你平时喝的比这烈很多好吗?”
工藤新一忽而紧握着酒杯将面前的酒喝光,随后他坐在座位上捂着脸沉默,他的脑子现在清醒的可怕,但是他想让脑子混一点不想再去思考太多东西,旁边的拉弥亚又给他递了一杯酒,工藤新一接过一口气喝完,随后起身又自己找了个位置靠着后座闭上眼睛,随后他又起身走到前台给自己单独开了一间包厢。
拉弥亚:“干什么去?”
工藤新一拿着钥匙头也不回的说道:“休息。”
拉弥亚:“......”
他一进屋子连灯都没开倒头就睡,不知过了多久,外界的声音在他耳边逐渐模糊,他能听到的只有嗡嗡的嘈杂声了。
他迷迷糊糊又翻了个身,用胳膊遮住眼睛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工藤新一一睡睡到晚上六点还没动静。
他进来之前房间门也没锁死,很快,那门就被人轻轻地推开。
进来一位年轻的女人,她将门轻轻推开又轻轻关上最后反锁,而后轻手轻脚的进入包间内,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男人。
包间内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依然有天花板的夜灯亮着。
那女人轻手轻脚走到他跟前,随后一手轻轻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确定没什么反应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俯下身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这个人长相很好看,她又没忍住看了几眼。
真的很好看,那张脸面无表情的时候只有平静的神态,明明看上去有些成熟了但是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少年感。
女人深吸一口气,解开了他衬衣的两颗扣子,她虽然干的这事不少但是总感觉今天很紧张,她解扣子的时候明明没有碰到人,但是她指尖都有些发颤,那扣子好像都滚烫。
在她压下恐惧解开第四颗扣子又观察工藤新一没有丝毫反应后稍微松了口气、
她的手指继续往下移轻轻按住第五颗扣子时,还没开始动手,她的手就被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攥住了。
她立刻浑身打了个颤,抬眼望去,工藤新一恰好此时缓缓睁开眼。
他眼底只有凉薄与一望无际的深邃。
女人眼见他醒了,眉头一皱,心一横,想来硬的。
工藤新一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坐起身声音还有些沙哑的问道:“谁派你来的?”
女人忽而顿住,沉默着不说话。
工藤新一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
“告诉别西卜,他要是想死,可以继续这样,”他起身走了几步,又顿住脚转身又说道,“这是我忍受他的最后一次。”
工藤新一没有再去和其他人打招呼,直接回了公馆,他上楼敲了敲阿斯莫德卧室的门,那人将门打开以后他直接进去,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用身体抵着门将门关上了。
阿斯莫德皱眉看着他。
“你怎么....你为什么要去喝酒?”
工藤新一盯着她没回答她的话,他一歪头,视线轻飘飘的落到她脸上,随后声音低沉的问道:“贝利尔给你了什么筹码作为交换?”
阿斯莫德眼瞳一颤。
她颤声叹了口气,随后咬着牙笑了笑,耸肩。
“有什么问题难道是我解决不了的吗?”他轻声问着,满眼失望的看着她。
阿斯莫德摇摇头:“我没什么好说的,你可以离开吗,我要睡觉了。”
工藤新一盯着她,又低头意味不明的摇头笑了笑。
“阿斯莫德,你和贝利尔进行了什么交易,”他再次抬头时,脸上神色完全变了,那冷冰冰的模样让阿斯莫德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与他的交易现在宣布单方面结束,我说过,你不要肉眼可见的成为我的敌人,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是再达成某种合作,我会让你们两个人所得到的一切利益包括之前的,全部作废。”
——
人类啊,你的生命就像是一页诗篇的草稿一样轻,
你以权利的刀剑斩断你的生命,
你为何不让尸体埋葬反而叫欲望重重的落地?
人类啊,你那崇高的善良与不可恕的妒火可曾一并贡献给上帝?
你以华丽的道德外衣心安理得的举起了嗜命的匕首,
你曾听见你被自誉为善良与正确的恶行得到千人的欢呼万人的逢迎?
人类啊,你为何不脱下你洁白的外衣光明正大的露出你那颗真正丑陋的心?
它在你身体左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