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东右挥拳头,却又被波本硬生生控制住,但是即使这样他一双眼睛还是死死盯着东右,嘴里咬牙低吼着一些难听的脏话。
“尹良行先生,哼,”东右看到他便不屑的冷哼一声,给了他一个白眼,随后一挑眉,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他是我父亲生前养在庄园的警察朋友,专门帮他在生意上疏通路子,他和刚刚那几个人一样的德行,在我父亲死之前他还妄想在我父亲的账本上偷流水,很有前瞻意识。”
尹良行皱着眉咬牙盯着他,即使他拳头紧握,但是看在在场之人还有一些他陌生的面孔时,他忍住了他的冲动。
“山口松先生,之前是庄园的私人医生,他嘛,之前跟林子宝至小姐关系还不错,所以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如果他现在没有再干医生这个职位的话我想大家都应该感到庆幸,毕竟在他手下死的人不少,有些人还专门拿着他的药大晚上走在路上辟邪,因为有些鬼死前也是被庸医药死的,带有天敌属性。”
山口松:“......”
“其余几位呢,我还不太都认识,毕竟这次宴会的邀请函并不都是我一个人发放,我找来的这几人倒是很有研究价值,对了,地上这具尸体是谁......我想我暂时还不知道。”东右说。
工藤新一垂眸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勾唇一笑,他点头,并未发表多余言论。
“就算知道我们之前的职位又能怎么样,说什么好人坏人,难道你们也只听这个家伙的一面之词?恕我直言在座的作为没被点到名的好像也没自我介绍吧?东右少爷你年龄没多大也老糊涂了吗?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单纯的凑到一起随便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将我们团灭在这里.....?”
“杀人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东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横眉扫视全场,“这种事情也只有伪善的诸位会做了。”
“你说什么你个混蛋!你又算什么好东西?你父亲生前是干什么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远山逢木冲过去撕扯住他的衣领,又被旁边的人上前拽开。
工藤新一坐在沙发上扶额实在是不怎么喜欢一惊一乍的争吵声。
站在他旁边的白马探亮出邀请函自我介绍道:“我作证我和我的朋友都是被邀请来的侦探,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那么这位应该是认识的,本堂静小姐是一名记者,她在新闻界也很有影响力,我想诸位应该都听说过她的名字。”
本堂静被猝不及防拉过来,立刻朝众人招手,亮出自己的证件。
白马探满意的点头,又朝青木川使了个脸色。
青木川看了他一眼,站在后面直接掏出证件一亮:“警察。”
众人:“......”
工藤新一不语,只是坐在后面一味的观察众人。
只是见识过他沉默观察的威力后众人纷纷有默契的在他的视线看过来时便将头撇开了。
“既然话都说的这份上了,我不妨再给大家介绍一个人认识,她之前是我们庄园的一名小花匠,不过她已经死了,死因我不太清楚是什么所以才找各位来,就是想清清楚楚的知道关于小春栗死亡的前因后果,”东右嘴角一撇,眼神几乎是冷冽,“毕竟在我看来,她是这个庄园唯一的活人,所以对于她的死因,这么多年了,我依旧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死因有什么可究的?她不过就是一个精神病罢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珠宝商女士忽而热泪盈眶,她颤声开口,眼神可怜楚楚,捏着手帕就优美的落泪,“她只是年龄比较小....当年是一时受不了庄园主的离世所以才忽而疯掉的.....”
东右厌恶的盯着她,扯动嘴角,冷身道:“你撒谎,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到现在还是那么伪善!”
“这事大家都知道啊....”珠宝商女士忽而叹了一口气,转身抱着阿斯莫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阿斯莫德皱眉,肉眼可见的烦躁了起来。
生怕阿斯莫德突然发病刀人,工藤新一立刻转头对贝利尔指示道:“把那位女士拉开,让她换个人抱。”
贝利尔茫然地眨眨眼,天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指令,最后还是很听话的走过去将人拉开让她抱着端木子哭了。
贝利尔回头坐在他跟前歪头看着他,随后轻声询问道:“新一哥哥,抱漂亮美人香香软软的,你有没有抱过?”
工藤新一直接两眼一黑看不到这孩子光明的未来,歪的特别耿直歪的一往无前歪的义无反顾。
这孩子上的幼儿园大概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