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闻言,心中多少有些无奈,更是腹诽不断。
他娘的,把握?
有个屁的把握!
要是在昨天的话,福伯肯定是信心满满,毫不犹豫地打包票,因为他也没有把萧寒笙放在眼里,冲起来就是个毛头小子,又能掀起什么大浪?
但是他已经被萧寒笙击败,不仅如此,还吃下了噬心蛊,早就投靠了萧寒笙,现在郝富云问这些问题,他又怎么可能大包大揽?
“对付那小子我相当有把握,只是……”
福伯露出一脸悲愤的模样,看向郝富云的表情有些无可奈何。
他开口道:“只是老夫近来身体欠佳,旧疾复发,短时间里根本发挥不了全部实力,想要应对那小子怕是不太可能。”
“虽然有心报答吾主,却又担心不能让吾主您如愿……所以……”
他支支吾吾,故意找了个理由想要将这件事情推脱掉。
一副忠心日月可鉴、老泪快要纵横的模样。
话音落下,郝富云还没来得及开口,福伯紧跟着开口:“若是老夫在巅峰时期,对付那小子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定要将其擒拿给您出口恶气。”
“就冲着他之前在医院的所作所为,我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我们郝家又岂是这种乡野村夫可以侮辱的?”
“若是吾主需要我出手,即便是顶着身体不适,拼上这条老命我也愿意出手!”
这些话说得铿锵有力,大有一副向死而生的模样。
虽然其神色认真,但心里却止不住的犯嘀咕,萧寒笙那种怪胎,真的有人治得了吗?
反正自己不是对手,也不可能掺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