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也不靠,也谁都不信。
只信我自己。
但是无所谓借陆凝也的势,孟冬宁是欺软怕硬的主。
见我不说话,以为的是默认,萧牧野阴着脸来拉我。
在他的手将要碰到我时,我拔出了短刀,刀尖抵上他的手腕内侧。
只需要轻轻用力,这里划开一道口子,就会血流不止。
我没来得及动作,手被人裹住。
来人带着一身森寒,声音阴鸷:“真是好大一场戏,将本宫也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