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它冠以特定的含义,未必就是那样。”
听初寒妞那么说,素母不再坚持,有些东西可信可不信,信则有,不信则无,唯心的东西,不过是人为地给自己设的羁绊,无实质性依据可言。夜漫长,原本上了岁数,觉就少,又到了弹琴唱歌的环节,素芒说他母亲也会弹琴,想要她弹,初寒妞唱。没什么不行,初寒妞依了素母的想法,等素母上手一弹,果真有功底,打开手机找到一个曲子,全屏播放乐曲,随之在素母的手下,优美的旋律飘荡在屋里。“阿姨,现在有首歌——苹果香,很流行,你先熟悉下谱子,你弹我唱。”“我得把花镜戴上,不然字太小看不清。”经过短短几分钟的识谱,很快素母开始正式弹奏,接下来一老一少,有弹的,有唱的,歌曲悠扬委婉,音声嘹亮。这首歌曲过后,素母也要唱,换做初寒妞弹琴,老人家歌唱,除了高音上不去外,整体唱的可圈可点,不愧是进过文工队的人,唱功不俗。这人的状态与两天前判若两人,面相愉悦,呆滞感全无,这精神胜利法还真好使,环境的改变使得她充满活力。仅仅两天,素母就对初寒妞有了依赖感,她说等素芒跟初寒妞结婚,她也要跟他们过,她不要再回到原来的家。“行啊,阿姨,我和素芒商量过,我们一起生活,不会撇开你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