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崔义龙:“都是没钱逼的。”初寒妞:“也不该呀,那没钱的多了去,都要想着做犯法的事,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崔义龙:“那天我们都喝了酒,头脑冲动,加上他们俩一旁蛊惑,脑子一热就决定干了,我这一跤摔得不值,再说这些都晚了,但愿你不要恨我,我不该对你下手。”初寒妞:“你对别人下手也不行,这事不能做,即便你当时得手又怎样,早晚也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崔义龙:“我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母亲,她性情柔弱,怕挺不过这一关,烦你帮我捎个话,我出去后好好做人,孝敬她到终老。”离开看守所,初寒妞考虑再三,还是去了崔家,敲了门,进屋。崔母:“姑娘,你就是我那个孽子要绑架的人吗?”初寒妞:“嗯,我们曾是同事,送外卖时认识的,今天我去看了崔义龙,他很后悔,但犯到那儿了,就得伏法。他让我捎话给你,他会在里面好好改造,等他出来好好孝敬你们二老。”崔母:“希望你能原谅他,他是头脑发昏,把自己弄去坐牢了,自作孽,不可饶恕,也算给他个教训。”与崔母道别,初寒妞留下一千块钱,算是对崔母的安抚,以安慰她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