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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勇武之事,特旨增投剌王官,免徭役税赋。”又是一顿圣明后,司马睿摆了摆手,说道,“骠骑将军导,朕之挚友,国之肱骨,加封骠骑大将军、录尚书事,中书监,开府仪同三司,领扬州如故,都督中外军事如故,晋爵武冈公位在三公之上。”王导自然是又和司马睿拉扯了一番,最后又痛心疾首的辞公就侯,勉强顺从皇帝心意,做了武冈侯。安抚完王导后,司马睿也没忘了王敦,但大将军本就封无可封,只能把江州刺史,改成了江州牧,顺便还代理了荆州事宜,都督八州军事,自然也给了开府之权。王敦哼了一声,还是上台谢恩,算是给了司马睿一个天大的面子。司马睿心中一颤,暗道,还好今天自己脑子转得快,不然,染红这祭坛的,就不是鸡血了。安抚完王家兄弟,又给这次立了功的王邃,加了领军将军,统领天子六军。还顺了他们的意,加了杜乂骁骑将军。把仅剩的兵权全部奉上后,司马睿又将万胜提成了司空,让太常荀崧做了尚书仆射,卫将军华恒改到了太常。最后把诸王训诫一番,罚了一年的食俸,诸王没了底牌,也只能忍气吞声的接受,千般怨气不敢向王家发,只好找了个替死鬼。流程就要走到大赦天下时,西阳王带着诸王的愤怒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这有功之臣当赏,但这有罪之人,也不能都大赦了,像沈陵这等狂徒,就该明正典刑。”听到沈陵的名字,司马绍回头看向西阳王,谁都知道,沈陵那可是他的人,现在这西阳王怎么冲自己来了?司马绍刚想说话,王导给他递了一个眼神,马上太常华恒就站了出来,说道,“西阳王,今日说这话,不合适吧?要是深究起来,西阳王只怕也难辞其咎吧?”西阳王冷汗直出,他本想着为诸王出一口气,可没想给自己惹麻烦。还好这时司马睿还没糊涂,说道,“哎,华太常,西阳王也是为国忧虑,一时失言,就不必计较了。”司马睿亲自下场把这事揭了过去,又顺着话口,把度支尚书给了纪瞻,左民尚书给了陆晔,再加上原先的吏部尚书周??,五兵尚书戴渊,司马睿算是在夹缝之中凑齐了自己心中的尚书台八座,这个安排,可以说是南北兼顾、新旧同欢,就连王导、王敦兄弟没有对这八座之任,发表什么不同看法,只是王敦恰巧就点了陆玩、戴邈、荀蕤、刁彝来做自己的参佐,当然这绝对不是小人之心所想的人质, 分明是大将军用人唯贤,也算是给君臣之间保存了最后的颜面。日暮西沉,祭台上也起了风,祭天的大典也走完了流程,群臣拥着司马睿回宫,其他人自然是各自回府,府被烧没了的,就找个驿站先住下。司马睿只把自己选的尚书台八座留了下来。一句话还没说,司马睿就叹了一串气,戴渊开口就指责陆晔,“陆尚书,你说好的陆家人哪?都龟缩到壳里了嘛?”陆晔毫不相让,说道,“戴尚书,别光看着别人黑,陛下把护军营交给你,你哪?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嘛?别说指望你对付城外大军了,区区一个王邃,就把你护军营缴了械。”戴渊一看对方不但不认错,反而敢指出自己的错,登时火冒三丈,就要动手,纪瞻上前分开二人,说道,“都少说两句吧,事情既然已经出了,该考虑怎么解决。”戴渊气没撒出去,就对着纪瞻说道,“是,纪尚书多有理啊?和王家对门住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