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若有似无的形状,赵九别开脸,唾了一句:“禽兽!”
守元帝看着她红着半边脸躺在红木桌上,端得是肤如凝脂,美人如玉。
情深意动。
“这样就叫禽兽……那等等,该如何称呼?”
守元帝哑着声音说完,才扶着赵九的腰,款款而动。
赵九被那一下一下的顶弄撩|拨得又难受,又期待。
咬了半天拳头,到底还是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方才那样叫禽兽……那现在呢?”
守元帝衣衫齐整,若不看他眉间春|色浓重,定能让人以为他此刻不过书桌之前揽书阅画。
赵九气喘吁吁,却仍吐出四字——
“衣冠……禽兽!”
赵九话音方落,守元帝便是重重一撞,撞得赵九脸边的笔架经不住书桌晃动,跌落下地。
“小九你倒是低估我了罢……”守元帝越撞越快,越顶越深,“再形容一次罢。”
赵九声声支离破碎,在意识模糊之前,又吐出了四个字——
“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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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给守元帝查看伤势的太医很是纠结,满脸的欲言又止。
守元帝淡淡说到:“有何不妥,太医就直说罢。”
太医噗通一声跪下:“请皇上恕老臣无礼之罪!这几日里,皇上的伤势多有反复,怕是……的缘故。老臣斗胆,恳请皇上以龙体为重,切莫,切莫……”
守元帝眯了眼看着太医,不怒自威:“切莫如何?”
太医打了个哆嗦,额头重重磕在地上,一声清脆响声:“……切莫纵欲过度啊!”
秋月闻言,忍笑忍得很辛苦。
春花不知笑点何在,仍是一脸迷茫。
赵九早就红透了脸,坐在一旁不知道把手脚往那边放。
守元帝只伸手握住了赵九放在膝盖上的手,淡淡一笑,说:“朕知道了。”
太医不知道今上是喜是怒,只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赵九想要抽出自己被守元帝握住的手,谁知他越握越紧。
“现在没别的事,你们都下去吧。”
守元帝说完,众人各自散去。
赵九只低头闷声不语。
“越卿为何不高兴?”
听守元帝这样问,赵九才抬了头,脸上红云一片:“那个,等你好了,我们再……”
守元帝眼中带笑:“可朕,如何忍得。”
赵九:“…………”
禽兽!这样子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握住赵九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守元帝又说:“伤势事小……憋死事大。”
赵九:“…………”
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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