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散发着一股“都别来和我说话”的强大气场。
挥挥手,叫|春花秋月下去后,守元帝这才栓好门,走到赵九身边。
拿起赵九边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守元帝皱起眉头:“茶水都这样凉了,秋月也不记得换上一换。”
赵九不加理会,手上的书本翻过了一页。
“听说你今天打了蓝可……”守元帝将杯中凉茶倒掉,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让我猜猜,是怎么回事。”
赵九还只是看自己的书。
守元帝尝了一口新茶,又说:“下午,琪琪格公主跑来找我哭诉……职责某人对她大不敬,还折了她的鞭子。”
这次,赵九终于肯把视线从兵书上撤离了。
扭头看向守元帝,赵九冷言冷语:“你自己不看好你的小妻子便罢,还打算帮着她来教训我吗?等她嫁过来当了你的皇后再说。我现在可不是契丹的奴才。”
守元帝眉间慢慢染上笑意:“醋了。”
赵九闻言一愣,露在面具之外的脸颊有一抹可疑的红云。
但还是不肯承认:“我才没有。”
伸手将赵九的面具摘了,守元帝双手撑在她所坐的椅子的两边靠臂上,低头,与赵九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就是醋了。”
赵九恼羞成怒:“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守元帝轻笑两声,探手,勾住赵九的背。
赵九不从,作势推开,却没想到守元帝使了那么大力气,倒是没让她推开来。
……倒是让两人都从椅子边上挣开,滚到了地上,乱成了一团。
守元帝躺在地上的狐皮地毯上,任凭赵九怎么挣扎,都死死将人抱住,不肯松手。
赵九闹了半天,也累了,干脆就一动不动,趴在守元帝胸口,听他胸腔之下,“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守元帝才悠悠开口:“当年我吃了你那么醋,如今你吃一些回来……虽说不过我所吃的万一,我也已经很知足了。”
赵九眼中一涩,眼前便雾气朦胧起来。
守元帝伸手揉了揉赵九的头,说:“小九,我曾说过此生只你一人……如今也是一样。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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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格公主怒叱赵九的第二天,正是守元帝承诺予契丹使臣的答复之日。
将军府大堂上,守元帝同意和谈,并,将琪琪格公主送还。
两国缔结友好合约,承诺五十年内,互不相犯。
据说,琪琪格公主离去时,一步十回头,泪满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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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屋内,守元帝正将赵九压在狐皮地毯上,吻得细水长流。
自那日赵九吃醋时发现了这狐皮地毯的个中滋味,守元帝就十分偏爱这处,十次倒有九次是按着赵九在这地毯上正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