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若是外面是个女人,那有什么大不了,自己是原配正室,放在外面就是个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有了孩子,也是入不了家谱族谱私孩子。就算是接回来了,也只是个妾室姨娘,要放在自己身边立规矩,生下孩子,无论是儿是女,总是庶出,先天上就低了一层,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孩子都没什么威胁。
可是,这是个男人。袁子萱倒是没觉得这是什么违背社会道德事情,毕竟,对于男风这种事情,反正都是没命没分,一起玩玩,她也听说过,一般人家公子哥,身边小斯往往就是可以给自家少爷暖床,学堂里面,也是通常会有什么契兄契弟,本朝不允许官员嫖女支,因此,官场之中,男风也极盛,便是她祖父,在江南时候,在外应酬,也经常跟一些戏子亲热。她出嫁之时,这些事情,祖母并没有如何瞒她。
这些年贾蔷并没有纳妾意思,袁子萱在那些官家太太圈子里面都是很受羡慕,袁子萱对此也很满足,可是,如今这状况,她虽说并不清楚李诚身份,却知道李诚绝对也是大家出身,看年纪,也肯定是有妻有子了,两人在一起,估计也就是年轻人,玩玩罢了,没什么结果,尤其男人又不能生孩子,威胁不到自己,可是,心里依旧酸溜溜不好受。
袁子萱后来想想,贾蔷并不是什么贪图新鲜好玩人,没准这回真认真了!看着自己几个孩子,袁子萱叹了口气。
贾蔷从外面回来,贾枢还在书房念书,而贾柔却坐在袁子萱身边,正在绣着一个小小香包。
“致中,你回来了!”袁子萱依旧笑得温婉,站起身来。
“是啊!”贾蔷心情不错,“笑儿,怎么看到爹爹也不打声招呼?”
贾柔这才放下针线,站了起来:“见过爹爹!”
然后,贾柔才抱怨着说道:“都是娘啦,总是说什么做事要专心呢!”她拿起那个绣了一半小香包,递过来,很是期待道:“爹爹,你看我绣好不好看?”
不得不说,贾柔一直被宠着,以前和贾枢一起,学四书五经什么,直到这个年纪了,才在袁子萱再三叮咛下,开始学习女红,因此,初学不久她绣出东西也就可想而知了。
香包上绣应该是什么花草,不过到底是什么品种贾蔷没看出来,因为,阵脚有些歪歪扭扭,有粗有细,看不分明,颜色倒选得很亮眼,贾蔷不好过分打击她,只好说道:“比之前有些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