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是低声道:“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我们都会帮你的。”
阿贝多回过头,嘴角难得地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谢谢。”
帐篷里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皓月轻微的呼吸声。张真源守在皓月身边,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默默想着,等她醒了,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以后再也不许这么冒失了。
而阿贝多则坐在炼金台前,借着烛光,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笔尖划过纸面,留下清晰的字迹。窗外,龙脊雪山的风雪依旧呼啸,但帐篷里,因为有了同伴的守护和希望的灯火,显得格外温暖而安宁。皓月的眉头渐渐舒展,似乎在睡梦中,也终于摆脱了那把冰冷短刃的阴影,回到了阳光明媚的蒙德城。
璃月归讯:茶香中的旅途回响
龙脊雪山的寒风渐渐化作帐篷里的暖意时,皓月在一片朦胧中睁开眼。帐顶的纹路被篝火映得明明灭灭,鼻尖萦绕着草药与雪水混合的清冽气息。她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牵扯出一阵钝痛。
“醒了?”张真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正往铜锅里续着热水,见她睁眼,连忙放下木勺凑过来,“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皓月眨了眨眼,记忆碎片如雪花般涌来——雪松树下的冒牌货、腹部的凉意、张真源焦急的脸……她下意识摸向伤口,被张真源轻轻拍开:“阿贝多先生说伤口在愈合,别乱碰。”
“阿贝多先生呢?”她声音有些沙哑。
“在外面整理调查报告。”张真源倒了杯温水,用布巾包着递到她唇边,“他说你体内的杜林残念清得差不多了,再歇两天就能下山。”
正说着,阿贝多掀帘进来,斗篷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他走到皓月床边,指尖轻触她的额头:“体温正常,元素流动也平稳了。”他从挎包里拿出一小瓶金色粉末,“这是晨曦酒庄的蒲公英蜜,混在温水里喝,能加快恢复。”
皓月看着他脖颈处熟悉的星之印记,忽然想起什么,脸颊微红:“那天……是我太冒失了,没看清印记就……”
“不怪你。”阿贝多打断她,语气难得温和,“那些失败品本就擅长利用人心的缝隙。你能注意到印记的差异,已经很敏锐了。”他顿了顿,看向张真源,“雪山的魔物活动报告我已初步整理,待皓月能行走,我们便回蒙德交予琴团长。”
接下来的两天,张真源寸步不离地守着皓月,用雪水煮热的浆果汤、阿贝多调配的镇痛药膏,还有他变着法讲的蒙德趣闻,让冰冷的帐篷渐渐有了生气。当皓月能扶着帐篷柱慢慢行走时,三人终于收拾行装,踩着初春融化的雪水,向蒙德城走去。
将调查报告交给琴团长时,骑士团的钟楼正敲响午后的钟声。琴看着报告里关于“杜林残念催生拟态魔物”的记录,眉头微蹙:“看来龙脊雪山的隐患比预想的更深。多谢你们,阿贝多。”她又看向皓月和张真源,“你们也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我们打算去璃月一趟。”阿贝多忽然开口,“一来向那边的同伴报平安,二来……皓月也想当面谢谢之前帮助过她的人。”
皓月连忙点头,想起在璃月港被钟离先生指点药材、被万民堂卯师傅赠予清心粥的情景,心里暖暖的。张真源则摸了摸腰间的钱袋,小声嘀咕:“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没做委托,摩拉够不够给大家带手信……”
三日后,三人乘上前往璃月的商船。当船头的海鸥发出第一声啼鸣时,璃月港的巨大石拱已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港口一如既往地喧闹,起重机将货箱吊上货船的哐当声、商人们用各国语言讨价还价的吆喝声、还有远处玉京台传来的编钟乐声,交织成熟悉的尘世烟火气。
“快看!”皓月指着冒险家协会的方向,只见马嘉祺、丁程鑫几人正围着凯瑟琳,仰头看着公告板。严浩翔踮着脚念着什么,刘耀文在一旁掰着手指算账,贺峻霖则拿着笔在本子上记录,宋亚轩正从背包里掏着什么,似乎是要交任务物品。
“你们怎么来了?!”马嘉祺最先看到他们,惊喜地喊出声。众人齐刷刷回头,丁程鑫立刻跑过来,上下打量着皓月:“伤好了吗?在雪山没再出事吧?”
“好多了,多亏了阿贝多先生和真源哥。”皓月笑着晃了晃手臂,张真源则把在雪山整理的星银矿石样本递给严浩翔:“看看这个,纯度比上次在明蕴镇挖到的高。”
阿贝多向凯瑟琳点头致意,目光扫过公告板:“看来你们在璃月接了不少委托。”
“是啊,”贺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