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皓月用炭笔在灯面写下“愿大家平安”时,阿贝多忽然轻声说:“昨晚你说怕打扰风花节,其实……”他顿了顿,看着她惊讶的眼睛继续道,“旅途中的每个伙伴,都不该独自承担危险。下次若再想去雪山,叫上我。”
晨雾漫过城墙时,“死兆星号”的汽笛声响彻港口。皓月站在甲板上,看着阿贝多站在码头上朝他们挥手,晨曦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马嘉祺忽然递来杯热可可:“在想什么呢?看你盯着阿贝多先生的方向发呆。”
她接过杯子,暖意顺着指尖蔓延:“我在想,海灯节放霄灯时,一定要做个最大的,把我们所有人的愿望都写上去。”这时,温迪突然从主桅杆上滑下来,手里晃着个酒葫芦:“放心吧~风会记住每一个愿望,就像记住每片风车菊的纹路一样!”
船帆在海风中鼓起时,皓月回头望向龙脊雪山的方向。昨夜的寒冷早已被篝火的温度取代,而阿贝多帐篷里的暖意,此刻正随着船行的浪花,化作她口袋里那块星银矿石的微光。她知道,当璃月的霄灯升空时,某个炼金术士或许正在雪山的实验室里,对着星空绘制着又一张元素图谱,而他们之间那个关于雪夜的秘密,终将在海灯节的灯火里,酿成新的故事开端。
“皓月!快来帮我们摆茶点!”宋亚轩的声音从船舱传来。她应了一声,最后看了眼渐渐缩小的蒙德城轮廓,转身跑向甲板中央的长桌。那里,荧正和空争论着霄灯该画成风车菊还是琉璃百合,刘耀文偷偷往张真源的茶杯里加了勺糖,严浩翔和贺峻霖在比谁能把风车抛得更远,丁程鑫笑着给每个人分发航海图,朱志鑫和苏新皓则围着温迪,听他讲璃月港关于岩王爷的趣闻。
海风卷起她的发梢,带来咸湿的气息。皓月忽然觉得,这场从风花节延伸到海灯节的旅程,就像阿贝多说的炼金术——将相遇的温暖、冒险的勇气与未说出口的感谢,全都分解、重构,最终凝练成照亮前路的光芒。而那块揣在口袋里的星银矿石,正随着船身的摇晃轻轻碰撞,仿佛在低声应和着远方霄灯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