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心脏就好像被重锤狠狠地锤了一下,他不知道这原因是因为自己原来的眼睛里面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恐惧和孤独。
可尽管他对于自己的过去和这个女孩的过去一无所知,但他还是凭着本能明白了,有着这样一双眼睛的女孩非常需要一个人需要她,而他想要去做那个人。他也成为了这个人,他肆无忌惮地将自己表达自己对于这个女孩的占有欲,他就像把“我需要这个女孩”贴在脸上让所有人看得明明白白。
后来,他想起来所有,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明白谢意欢心里渴求的,因为这也是他所渴求的。他也渴求着有一个人非常非常的需要自己,非常非常的喜欢自己,全世界最喜欢自己。而他现在希望这个人就是谢意欢。
可他不敢说,不敢要求谢意欢这么做,并且因为记忆的复苏更加束手束脚。就像一只实验小白鼠不会去拿两次都使它触电的奶酪,他也是这样。他曾经渴求他的母亲会这么做,他也曾经渴求他的父亲会这么做,可最终他的希望都落空了。他害怕自己的希望会再一次的落空。
于是他不去问,甚至强迫自己最好连希望都打消了。因为连希望都不曾有,也就永远不会有希望落空的那一天不是吗?希望落空的滋味太难受了,为了逃避这个,他宁愿像一只鸵鸟一样生活着。
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他其实是渴望的,渴望着谢意欢对他说出这句话来。他其实是非常非常非常渴望的,即使他让自己打消这个念头。他每天都把这个念头关进心底的房间里,但是迟早有那么一天他会发现在这个房间里挤满了他的渴求。
今天,谢意欢打开了他心底的这个房间。并且,安抚了他所有的渴求。
她告诉他:“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了!”
落叶归根,百川入海。
他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满足。
自然卷弯身将脸贴上女孩的黑发,认真地回答道:
“全世界,我也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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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基地,鼓品区,季宅。
“你确定顾老三真的把他儿子关进去了?”季为民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扶着拐杖,一脸严肃地问对面的亲信。
秦兴点了点说,应道:“应该是的。顾天立把那科研所的地下围得严严实实,我们的人还没有成功潜入下面,不过有人确切地看见顾明起被送进电梯里了。但是恕我无能,没有查出顾天立这一次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