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老人抹去嘴角血渍,竟发出一阵怪笑声,“竟然能破我四煞锁魂阵,还懂得用往生咒超度怨灵。.m!y.j\s,c¢h`i\n¢a^.′c`o¨m!”
他凹陷的眼窝里闪过一丝阴鸷,“师兄说得不错,内地果然藏龙卧虎。”
老人起身,掀开身旁的棺材,一具身着血色嫁衣的女尸直挺挺立起。
腐臭的尸气瞬间弥漫整个地下室,挂在墙上的铜铃无风自动。
老人将碎裂的人骨棋子碾成粉末,吹进女尸青紫的鼻孔。
女尸骤然睁眼,浑浊的眼球竟诡异地转动起来。
她张开爬满蛆虫的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及腰长发瞬间长到落地的程度。
就在老人的手即将摸到女人脸庞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
一名穿着灰色短袖的男人快步走进来,在距离女尸五步远的地方就扑通跪下,额头紧贴地面:
“禀、禀师尊,那家养生馆,”他声音发颤,余光瞥见女尸正在扭动的指甲,更是吓得直打哆嗦,“今日有人接手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老人枯瘦的手指突然掐住女尸的手腕,女人瞬间平静下来,密室里只剩下男人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噢?”老人从一旁货架上的罐子里抖出一把骨粉洒在罗盘上,指针疯狂旋转后直指东南,“可看清那人样貌?”
男人慌忙从怀里掏出手机。′0?0¨暁`税`网^ -已?发-布?蕞_鑫+蟑+劫\
屏幕上,晏清正抬头看向镜头,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而他的指尖,分明捏着一枚本该在阵眼里的钉子。
“有趣......当真是遇上同行了。”老人摩挲着屏幕上晏清的脸,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他朝跪在地上的男人勾了勾手指:“过来。”
男人浑身发抖,额头再度死死抵着地面:“师、师尊有何吩、吩咐?”
“去取一罐新炼的尸油来。”老人语气平静,仿佛在讨论今日的天气。
男人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转身,
“嗤!”
一柄刻满符文的骨刀悄无声息地割破男人的咽喉。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喷溅在女尸的血色嫁衣上。
嫁衣上的金线顿时活了过来,像毒蛇那般贪婪地吸收着地上的血液,不一会儿,地上只剩下暗红色的痕迹。
老人慢条斯理地接住男人尚未倒下的身体,对着还在抽搐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乖徒儿......为师要借你这口活人生气一用。?y\o,u¨p/i^n,x,s~w..,c*o?m*”
他将男人拖到女尸跟前,把男人的血滴入女尸的嘴里,又揭开女尸额头上的黄符。
下一秒,女尸青黑的指甲暴涨三寸,腐烂的头颅猛地扭转180度,一口咬住男人正在喷血的脖颈。
骨骼碎裂声里,男人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而女尸灰白的皮肤竟渐渐泛起血色。
......
“五万。”李璇甩出一张麻将牌,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张胖子那个闹不干净东西的铺子租出去了,改成了什么养生馆。老张居然还帮着发朋友圈推荐,说新老板有真本事,之前的事情已经摆平了。”
她划开手机,亮出一张照片,“瞧瞧这装修,大厅那棵顶天立地的大树,也不知道什么品种,据说是开过光的。”
对座的周姐刚摸牌的手一抖:“这树确实不错,但我不可能去的,上个月跳楼的那个小会计,血溅得满地都是,”她嫌恶地搓了搓手臂,“我家小宝体质弱,要是沾了阴气发烧,找谁哭去?”
“怕什么?”李璇意味深长地笑,“已经有人替我们去试过了,一点事儿也没有,而且她逢人便夸理疗效果好,一直失眠睡不踏实,结果在那美美的睡了一晚上。”
周姐摸牌的动作突然顿住,“谁啊?胆子那么大?”
李璇笑眯眯说道:“还能有谁,那些胆子大的什么户外博主呗,我看了一晚上,理疗馆那一晚上不仅什么也没发生,他还睡着了,打起了呼噜。”
“真的假的?不会是老板喊人来演戏的吧?”
“怎么可能,老张可是亲身经历那晚的事,回去就吓得发烧一整晚。”
坐在李璇左边的李香云连连点头,“是呀,老张虽然胖了点,但人很好的呀,这种事情上,他不会撒谎的。”
周姐直摇头,“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