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调查”,从来不是问几句话那么简单。`第^一*看~书+枉~ ′哽+新!蕞·快¨
禁闭、测谎、灵力拷问,甚至“意外”废掉几个不听话的刺头,都是常有的事。
可林诗诗却仍是一副天真模样,甚至回头冲江启明点了点头:“走吧,别耽误时间。”
江启明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嘴角的笑意更深:“林小姐果然爽快。”
他侧身让出一条路,做了个“请”的手势,“放心,我们只是例行公事。”
江司冥一把抓住林诗诗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别信他们的话!督察局的手段——”
“江局。”江启明忽然打断他,笑容冰冷,“您再多说一句,我可就要以‘妨碍公务’的罪名,请您一起喝茶了。”
林诗诗挣开江司冥的手,眼神坚定:“相信我,我能处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江启明满意地勾唇,冲身后人使了个眼色,两名调查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护送”林诗诗离开。
直到他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
“砰!”
江司冥一拳砸在墙上,墙面瞬间龟裂。+b¢o+o_k′z¨u¢n¨._c+o?m~
他眼底翻涌着怒意,一字一顿:“江、启、明……”
这事,没完!
青丘,狐族大殿。
“你说什么?媚儿死了?!”胡法猛地站起身,周身妖力激荡,殿内烛火剧烈摇晃,映得他面容阴晴不定。
胡奇单膝跪地,拳头攥得发白,声音嘶哑:“父亲,是狼族所为。媚儿虽死于镇妖水,但我们在她尸身旁……找到了一滴狼族的血。”
“荒谬!”胡法一掌拍下,整张青玉石桌轰然炸裂,“媚儿从不踏足狼族的地界,狼族怎么可能会杀她”
“是在人族的城郊。”胡奇抬头,眼底已经赤红一片,“媚儿上月溜去人间玩耍,定是被狼族盯上了踪迹。他们一路尾随,趁她进山时下的毒手!”
胡法眼里金芒暴涨,七条狐尾虚影在身后狰狞展开:“好,很好。奇儿,点齐族中精锐,随我去狼族要个说法!”
狼王敖仓听完来意,竟哈哈大笑:“胡法老兄,单凭一滴血就定我族的罪?你们狐族这些年,是越活越回去了!”
胡法冷笑:“敖仓,你当我青丘的‘溯气术’是摆设?那滴血里的气息,分明就是你们狼族的血!”
敖仓的笑容僵在脸上,金色的竖瞳微微收缩。-x~i*a-o¨s?h_u·o?h¨u′n*.\c*o!m?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火光中投下压迫性的阴影。
“就算是我族人所为,谁能证明不是你们先越界挑衅?”
忽然,敖仓话锋一转,“而且,照你所说,媚儿是在人族地界上出事,还死于镇妖水这等阴毒之物,万一是人族在背后搞鬼呢?眼看着三族秘境就要开启,他们就是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离间我们啊!”
“这”
胡法沉默了,敖仓说得不无道理。
人族向来诡计多端,万一是离间他们呢。
敖仓见胡法有所动摇,语气立刻缓和下来。
他招来侍女,亲手为胡法斟了一杯灵酒。
“胡兄,”他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真挚的悲痛,“媚儿是你的掌上明珠,整个妖族谁人不知?我见过那孩子好几次,聪明伶俐,天赋异禀。”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膝下也有个差不多大的女儿,怎会忍心对媚儿下手?”
胡法接过酒杯,指尖微微发颤。
敖仓趁机压低声音:“我听说最近人族在各个交界处活动频繁,而且他们最擅长炼制镇妖水这类阴毒之物。”
敖仓意味深长地看了胡法一眼,“妖血这种东西,人族也不缺啊。”
胡奇在一旁听得怒火中烧:“父亲,别听他”
“住口!”胡法突然厉声喝止,他盯着杯中晃动的酒液,陷入了沉思。
敖仓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索性拍了拍手,几名狼族侍女捧着玉盒鱼贯而入。
“胡兄,这是我族特产的狼吼玉,对修炼有奇效。”他亲手将玉盒递给胡法,“就当是我对即将到来的秘境合作的一点诚意。至于真凶”
敖仓眼中寒光一闪:“我以狼族先祖之名起誓,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父亲,您为什么就这样相信狼王?明明现场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