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吗?
然而,看见她忽悠着自己的妹妹娜萨,我……
她们万年前就是姐妹吗?!
嗯,风语和娜萨的守望者套装是影歌女士从达纳苏斯的守望者驻地顺手取的。
这样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明说,真的行吗?
虽然她有时候挺无厘头的,但能听到希尔瓦娜斯·风行者恼怒的声音。
“玛维·影歌!”
“你就只会这些小把戏吗?!”
“某种植物,希尔瓦娜斯·风行者!”
“我就问你一句话,我这边是不是优势?!”
……
“可爱的你,你想获得胜利,那就来和我一战!”
“不不不,邪恶的丧心病狂女妖,局部的胜利,也是胜利!”
“呵呵,但你可真灵敏,追捕伊利丹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的吗?!”
“不,你但凡不搞偷袭我的小动作,我自然会和你一对一较量。”
……
“啊!”(女妖的尖啸)
“叫什么叫,不就是有几个人拥抱荣耀了吗?”
“你!”(愤怒的血眸)
“你什么你,我们这边也因此负伤了不少人!”
听到这些声音,我们很高兴,但我们也明白。
在人数和军备上,急弯河这里。
尽管我们有了树人朋友的助力,但还是难以坚守这里。
虽然不清楚眼前部落的援军为何少了一股,但少了那一股。
对眼前这条入侵的“河流”,好像也没什么。
就是慢了一点……奇怪的是,我们负伤的一批全是被影歌女士摸过的。
没摸过的,后面排队摸摸,还要做什么登记之类的东西,才能做“敢死队”的任务。
不过,被摸一摸……随便碰碰,衣角也行。
就能换得要牺牲的时候,转眼回来意外负伤。+求/书-帮^ .哽!芯.最*筷~
顺便被影歌女士按住,一番“松筋活骨”,不受控制的大声哀嚎几声。
这好像……不,这非常的不错。
负伤总比牺牲强,活着总是好的,除非活不下去。
但战场上,仅这种程度的负伤不牺牲可是极好的“幸福”。
只可惜,这种程度的防御维持不了多少。
伴随着四面八方的同胞赶来支援,部落的战车和飞艇之类的艾泽里特器械已经来了。
这一次,它们不仅足够的多,还足够的密集……分散。
但它们又不是很分散,好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这导致我们之前的精准爆破行动,没有足够经验的队伍很难实施。
很难遵从影歌女士的要求,足够的安全。
经过一些了解工程学之类学问的同胞讲解,这主要是在防备……
对了,有几批从佐拉姆加前哨站到此的同胞,之前就告诉了我。
有一些同胞在部落后方做着骚扰工作,他们人很少,但行动足够的有效。
那么,这一切就串联了起来。
只要再多坚守一些时间,我们或许能在我们的舰队回归之前。
帮助前方深入敌人腹地的同胞,争取时间和吸引火力。
在正面坚守助力他们摧毁生产这些器械的工厂,尽可能为他们提供一定的安全。
“夏月,准备撤离。”
“可是,影歌女士。”
来不及多想,我朝来到我身旁的指挥官道:“我们轻松撤离了。”
“我们的树人朋友……”
“他们早走了。”
扫视周围,我总是发现留下的树人朋友,已经成了我们的元素朋友。
不知何时,不知怎么被影歌女士悄然说服的树人,影子都没了。
收集各类法力水晶……原来萨满自古就有,我们卡多雷也有萨满。
“姐,你不怕把自己喝成抗药……”
“这是无害的自然魔法,妹妹。”
如果没有听见影歌女士悄然打了个嗝,
那么,我还真怕她把自己喝成任何药剂都不起作用的体质。
但是,成为有魔瘾的体质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影歌女士,如您所言。”
“我们的元素朋友也是……”
“嗯,但它们不会牺牲,只是回归了元素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