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缓缓展开右臂,“我……”
“老哥,问题是你把奥妮克希亚都那个了。”“你是连着蒂芬嫂子一起,一人战……咳咳,当我没说。”对于瓦里安无声的严厉眼神攻击,阿尔萨斯改口道:“您说得对,这是您的家事。”拿起杯子一鞠躬,“是弟错了,请哥原谅。”见到阿尔萨斯如此,瓦里安干杯回应,喝了杯黑褐色冰汽水。家事,这本就是他瓦里安·乌瑞恩的家事。不管蒂芬究竟怎么了,未来又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蒂芬就是蒂芬,他当初亲口承认的。有时候,有些事要么不做,有办法解决,可一旦做了,就需要硬着头皮去接了。责任伴身,责任感挥之不去……对了,什么什么“违法乱纪的邪恶”,那就……应该都懂,“瓦里安”就不细想了。同时在他眼里,这汽水,有这种刺激味蕾的饮品,确实是导致阿尔萨斯很少喝酒的原因之一。明白老哥原谅了自己,阿尔萨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有点困难是吧?”听到阿尔萨斯已经抓住关键,瓦里安脸色稍红,尴尬中无奈点头。“也对,面对多重性格的嫂子,大哥有这种……我说错了?”先大力摇头后轻轻点头,瓦里安点头表示阿尔萨斯说错了。空气中寂静了一小会儿,阿尔萨斯“冥思苦想”之后,不由得几步来到瓦里安身旁。低下头,他低声问道:“老哥,是不是你去耕地的时候,耕牛不肯卖力干活?”羞煞人也,瓦里安低头不语,并伸手摸住杯子感受冰凉的感觉。“大哥,喝枸杞……这些,能够补肾亏空的药膳。”脑袋更低,瓦里安悄然说道:“弟,我家耕牛吃了大补草料。”“可是,一旦面对那……你知道的。”一下子起身,挺直腰杆,瓦里安喝完了手中的冰汽水。“因为我这个国王负责的那片耕地面积大,而我王室仅剩一只耕牛的力气,完全不足以犁完那整片耕地。”此时,瓦里安声音不敢大,但他还是尽全力保证了字字清晰和他认为的“耕牛面子”。 完整说完一句话后,瓦里安闭口不言,只是静静的看着阿尔萨斯给他杯子满上。故作高雅举起杯子,阿尔萨斯坐在桌上,低头与瓦里安凝视许久。多苦思冥想想了一会儿,阿尔萨斯伸手干杯道:“兄弟,兄弟有一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铿锵干杯……叮咛干杯。拿稳杯子靠嘴,瓦里安道:“兄弟,在下定当细心倾听您的计策。”咕咕,仔细一看,两人的杯子同时空了二分之一……全空了。“啊!”豪爽擦去嘴角不小心“泄露”的汽水。哗,黑褐色汽水再次入杯。重新给兄弟满上的过程中,阿尔萨斯低头来到瓦里安的耳旁。“原来你不是担忧嫂子的精神分裂之类的家事问题,而是这种家……我们的……”“兄弟,我这位骑士王子虽然不敢保证我说的法子一定能解决您这位战士国王的问题,但我细细想来一定是有用的。”“兄弟快说……”这时候,阿尔萨斯朝外一探,比了一个手势,并辅以眼神示意瓦里安,令他停顿一下,并开始兄弟暗中交流。和阿尔萨斯一起确定没人和没留影石什么的之后,瓦里安悄声道:“兄弟,我在听。”“好的,兄弟。”“我跟你说啊。”“嗯嗯,我在听了。”……“乌瑟尔·光明使者,我的导师……师父。”“离开库尔提拉斯之前,我有一件事要与你详谈。”朝着对面的乌瑟尔,阿尔萨斯右手一弯,成拳,大拇指指向自己。从斯坦恩布莱德与乌瑟尔的某种意义上的初见,他想这么说、这么做已经很久了。最开始,因为怕暴露,便顺从“命运”的安排。但是在今天,这个世界的原本“命运”不仅早已改变,他还要做……“哦,是什么事,阿尔萨斯?”见到弟子如此,乌瑟尔扛起战锤,微笑相迎。在普罗德摩尔要塞清晨的阳光之下,他的笑容是温暖的,是期待的。这一刻,就好像他曾经在斯坦恩布莱德郊外与阿尔萨斯“初见”一样。只可惜,现在的阿尔萨斯,没有之前“初见”那般的“谦卑”了。“还记得五天前,我离开洛丹伦之前向你问的问题吗?”“我记得那一天,孩子。”“你大早上问完那个问题,就立刻带吉安娜跑去监狱审问米内尔·索斯了。”想起那位责任心满满的圣光信徒,乌瑟尔道:“在你的劝说下,他决定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