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鸭子又飞走了,真没用!”
闫太太听闻,止住哭泣,质问道:“从小到大你管过阿玲什么了?一门心思培养外面的野种,为替他铺路,居然打阿玲主意。你还有没有人性!”“谁让你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我不去找其他女人生,难道要我闫家断子绝送?现在好了,什么都捞到,你们满意了吧!”说完,闫总气呼呼走出病房。过了一会,闫太太也擦着眼泪回家。我走进病房,宛玲问:“你都听见了?”我尴尬的解释:“闫小姐,我不是故意偷听的,请你相信。”“没关系,我们家这点破事,八卦记者都写烂了,没必要遮着藏着。”宛玲说,母亲生她时伤了身体,无法再生育。父亲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只比她小两岁。为了给私生子铺路,搭上董家这条大床,逼着她偷偷算计,用怀孕绑住二公子。“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因为我知道今晚的车祸不是意外。”我还是轻视她的才智,毕竟从这种家庭摸爬滚打起来的女孩,又有几个会简单呢?“你准备摊牌?”“没必要。即使没有今晚的事,我也约了手术,不会留下孩子的。”“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去求太太,是吗?”我点点头。“如果我不去求她,不表现出乖乖女形象,母亲在这个家中就没有立足之地,会被父亲抛弃的。”这一切,太过复杂,完全超出我的认知。只是,为什么女人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