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漆采唳的声音忽然多出了几丝兴奋,“他们怎么会不想杀了我呢?但凡有法子,他们肯定要杀了我。
只要能平息自己的一时愤懑,有几个人会管那么多?
无仇无怨算什么?
欺软怕硬的家伙就爱把愤懑施加在还不了手的人身上。
能怎么办呢?这种人就像野草,杀也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