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看着那幅被盖了许多印蜕的花鸟画,就这么被污了一块儿,长孙瀚德心里疼得不行。
明明这画也不是他的,可是长孙瀚德还是忍不住叹气道:“唉,一幅传世之作,怎得就毁在了今日?”
萧广平原先光顾着气庆离、要他们半年之内断了东关军的粮草了,此时经长孙瀚德这么一说,才恍然发现那幅自己费了诸多周折得来的花鸟画,已然毁了。
萧广平本是想给那幅画题字的,怎料一时疏忽,反倒是毁了这幅佳作。
说不心疼,那定然是假的,起码在刚看到画上墨迹的那一刻,萧广平的心就滴起了血......
但是,这却不代表萧广平会认同长孙瀚德在这时候,把注意力放在一张图上。
“不过是供人赏玩的东西,毁了也就毁了。”说着,萧广平故作轻松地将画扔到了地上。
出身长孙家这种武将世家、对书法诗词一窍不通的长孙瀚德,不知为什么,却是对各种名画情有独钟。
看着萧广平随意地将画扔在地上,长孙瀚德下意识就要去捡。
‘虽说是污了一块儿,但是如此稀世之宝,如何能置于地上?
或许不能使它恢复原貌,但是多少也可以找人补救一二......我之前竟是没看出来,这萧广平竟是个目光短浅的蠢货!’
长孙瀚德在心里骂着,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拉起了花鸟画的一角。
“将勾结外敌的证据递交给陛下?”萧广平冷笑着,一脚踩在了长孙瀚德即将捡起来的花鸟画上。
“庆离就不怕本相站在东关军那边,反将他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