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大雪盖住了一切声音,胡同里伸手不见五指,巡逻的警察踩在积雪上面嘎吱嘎吱的响。忽然警察听见了微弱的哼哼声,顺着声音看过去一片苍茫。
警察慢慢循着声音找过去,雪地里雪底下一个雪人在不停的哀嚎。
“同志,同志,你怎么了?”警察拨开人上面的积雪一个成年的男子出现在警察面前。
“胳膊两个胳膊断了,右腿断了。”警察检查着雪人的身体说道,“马上叫救护车。”
“真狠,这是被仇家寻仇了吗?”
警察以最快的速度把雪人送到了医院。
清晨,四合院里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一蛋超人棒梗背上了一个字没写的作业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路过人少的胡同口,几个小混混用头套套住了棒梗的脑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把棒梗的棉衣棉裤棉鞋全部脱了下来,最后就剩一个红色的红领巾。
棒梗摘下头套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自己正处在一个鲜有人迹的胡同里,在寒风中,棒梗赤着双脚往家跑,边跑边哭,哭的那个委屈,那个动人,那个惊天动地,贾东旭死他都没这么哭过。一个光不出溜的人影在胡同里狂奔。
跑了七八分钟,棒梗终于跑回了四合院,跑回了贾家。贾张氏看见棒梗心疼的就像丢了三块钱一样。贾张氏站在院子一边骂,一边哭,一边喊。
到了中午棒梗的事迹传了出啊去,同学们都亲切的称棒梗为光蛋男孩。贾张氏骂了一上午终于累了,给棒梗找出了旧的棉衣棉裤棉鞋棉帽子,棒梗死活不敢出四合院的大门。
对于何雨明来说最开心的事情就是逗孩子,何雨水已经彻底好了去上学了,葛大妮一直在家里带孩子,好在有王家老太太和赵家李家的几个老太太帮忙。
刚回到家,公安就上门了,先敲开了何雨明的大门:“张所长您这是?”何雨明看着张所长后面的几个人问道。
“何师傅,何雨柱是您哥哥是吧?”张所长严肃的问道。
“对啊,他住在隔壁的,我也两三天没见了。”何雨明非常好奇。
“何师傅,是这样,昨天晚上,咱们西区的警察同志巡逻的时候发现何雨柱同志被打了,两个胳膊和右腿被打断,生殖器遭到重创,您是他的亲属,只能先通知您了。”张所长解释道。
原来傻柱昨天晚上去上厕所,被人一棍子打闷了,然后被带到西城区实施的迫害,作为傻柱的亲属即使分家了公安也只能通知何雨明。
随后何雨明到跟着警察到医院看了已经苏醒的傻柱,傻柱现在双手和右腿被固定,向上倾斜四十五度。没办法,何雨明交了三百二十块钱的住院费。
这个时代没有监控,大雪天都窝在家里睡觉也没有证人,警察也没有办法。
何雨明回到四合院之后通知了易忠海和聋老太太,易忠海站在院子里仰望夜空想到:“我不就想找人养老吗?怎么看谁谁就出事,难道我真的就没人养老吗?”
聋老太太还好,就是一个劲心疼哥哥,不,是心疼傻柱。最后还是一大妈担起了照顾傻柱的重任。
对于傻柱的事情,从傻柱的受伤部位就能看出来谁干的,奈何没有证据。那晚年那人在阎埠贵家喝酒,还带了一只鸡,聋老太太眼睛里放出了狠毒的光芒。
易忠海家里,聋老太太给了易忠海一个信封说:“把这个信送到西砖胡同三十号院,那人姓苏是个杀猪的,他知道该干什么。”
易忠海心里一哆嗦,他好久没有替聋老太太干这种事情了。
傻柱的事情没有定论,棒梗的事情也没有定论,因为没有认证不知道谁干的。贾张氏每天都送棒梗上下学,勤劳的她都不纳鞋底了。
冬季,天黑的早,五点多就天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贾张氏太累了,居然忘了接棒梗,直接就睡过了头。
棒梗自己一个人胆颤心惊的从胡同里穿梭,忽然棒梗的头又被蒙住了,几个小混混有快速的脱掉了棒梗棉衣棉裤棉鞋,棒梗又光着屁股哭着回家了。在棒梗推开贾家大门的那一刻,贾张氏惊醒了,看着光不出溜的棒梗贾张氏那个气啊,对着小当就是一巴掌。
贾张氏连忙找出棒梗的最后一套棉衣棉裤给棒梗穿上,这年头想要一套棉服不仅要布票还要棉花票,每人每月都是固定的,就棒梗这几身还是前几年用的何雨水的成衣名额买的。
这几天贾张氏有了心眼,为了棒梗再也不在下午两点以后不睡觉了,不管多晚棒梗都在学校等着贾张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