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物,暗示其价值远远超过普通认知范围。
接着,当我揭示店主错误地称其为铜杯时,老隋显得十分震惊。当得知该物品实际是更为古老的‘夏朝时期’制作时,店主满脸的惊喜。最终在讨论中发现,这件宝物很可能源于同一源头——广西某地区,而且它从出土到最后出现在市场上的经过也让我心生疑虑:难道这次发现真的跟我们在那边的经历有所关联吗?听完这段讲述后,大家开始谈论更多细节,包括交易过程及卖家的情况等等。我对张先生问道:“您对这两个人有没有印象?” 张先生想了想,说:“我记得一人高且瘦,另一人矮且胖……”我不禁笑了,“张老板,你这不是遇到什么特别的组合了吗?能说点具体的信息吗?”张先生稍微回忆了一番,补充道:“哦,具体的特征是他们的口音都是四川的。”“四川?”我脑中立刻浮现了“谭家”这两个字。四川加上和探险有关的事,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们。我抬眼扫视了他的店铺,很快在墙角发现了监控摄像头。“张老板,可以麻烦您一件事吗?”我说。第六章疑似谭家人张先生点了点头:“你说吧,什么都需要。”我指着摄像头说:“那天的监控录像还在吗?我想看一下。”张先生犹豫片刻后回应:“好,行啊。不过那已经过了好多天,不一定保留得下。”他边说着便打开了电脑查看录像,并幸运地发现视频依然存在。我仔细盯着屏幕,看到那两个男人,记忆里我似乎没见过他们。张先生问:“卓先生,他们是您的仇家吗?”我摇了摇头,“不是,但我觉得这事和我在查的一件案子有联系。”于是我掏出手机给屏幕截图保存。老刘拍了一下张先生的肩膀,“卓兄弟别乱打听!”张先生笑着说:“行行!只要卓某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说,特别是有青铜器到货的时候。”我也表示感谢,告别而去。回到了鼎阁古玩店,元宵正懒洋洋趴在桌上写东西。一见我就问:“上哪去了,找你好久都没找到。”“四处转悠一圈,看看别的。”我只是敷衍一句。他继续写自己的,随口说了句,“有什么好看嘛……”话未完我已拉他到一旁。“怎么回事,你这?”他不解地看着我。我坐下问,“阿美家的那个青铜斝呢?”“存保险柜里面了。咋了?”我压低声音:“刚才在一家店里发现了和咱们的完全相同的青铜斝。”“什么?”他惊讶地站了起来。“嘘声!”我看了看周围的人说:“就在附近张先生店里。”张先生——那个专营青铜的胖子,元宵认得。我调侃道,“你圆滚滚的,还能说别人胖。”元宵撇嘴说道,“虽然我是胖,但他确实也胖啊。好吧,那么张先生怎么弄到这个青铜的?”我把照片递给元宵,“就是他们两人。”他看了一眼摇头:“不认识!”我接着讲述,“听说这两人的四川话说得很好,而这青铜还带泥土的味道,显然是刚出土的东西。你觉得会是谁?会不会是‘谭家’的人?”他也点点头:“有可能,但这东西为什么在他们手上,又为什么来这?”我们一筹莫展。然后我的眼睛一亮:“能不能通过老汤家的渠道去找找这两个可疑之人的踪迹?”元宵点头答应:“可以试一试。”我发给他照片。“这事情你处理吧,结果记得通知我。”“你在哪,我不会来找你?”我笑笑,“我要回家。不想再做倒斗这一块,打算找个普通工作,安静生活。”元宵思考片刻,点头微笑:“也好,有空记得过来串门。”告别了他后回到家。两天后,电话响了:“卓兄,通过查询找到了去贵阳火车票记录。”这让我纳闷,为何去那儿?他又说:“不知道为啥,但我知道三个人一起进站的情况,稍等下,有照片给你发过来了”看完短信的照片,我大为震惊。第三个带着黑口罩的人,不正是鸿先生?元宵又来电问我是否看清。“绝对是他!化作飞灰也忘不了。”之后我又接到他的电话得知更多情况。虽然他说的不多,但我隐约察觉到事态可能并不简单。心里烦乱,打开游戏想放松一会儿,但因无法集中注意力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