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回，就是默许了他继续钻研摸索。

尤其是后来送来的、来自白骏的信，更是好东西。

给他和伊泽的“那个计划”提供了更多的思路和参考对象。

——

鹿祀喝下用刻晴收集过来的那些药材炮制的补“药”，抬眼看着眼眶青黑的赞迪克，挑了挑眉。

“这么喜欢炼金术？”

毕竟过去这小子也是日常零零七的作息，仗着身体不需要休息利用一切时间做研究。但是从没出现过这么浓厚的黑眼圈。

现在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耗费了前所未有的精力的。

看在他最近表现格外好的份上，鹿祀决定帮孩子一把：“那我给琴写封信，你有什么想问阿贝多的附在里面一起送过去？”

毕竟她在提瓦特的人脉里，会炼金术的也就只有那两位了。

……兰斯洛特不算。皮耶罗更是指望不上。

至于旅行者，他掌握的那点合成转化，早在小赞刚摸到炼金台的时候就上手了。

赞迪克眼睛一亮：“可以吗？”

“可以，反正要不要帮你解答，怎么和你说，都取决于阿贝多。”

少年立刻乐颠颠地去写信了。

——

事情的扫尾已经大致完成，接下来就是在双方谈判桌上的长线业务了。

这种事情，鹿祀的立场不管最佳。下层岩巨渊的事，是时候重新提上日程了。

鹿祀造访岩上茶室的时候，天叔也在这里喝茶。

后者看到来人，眉眼和善地笑笑，邀请少女入座品茗。

鹿祀也不与他客气，坐下后还很顺便地帮老人把了一下脉搏——她虽然算不上精通医术，但一个人的身体在何种状态还是能轻易看出来的。

“看来白大夫已经开始为你调理身体了。”

天叔点点头，又郑重地说了一遍：“这次的事，多谢鹿祀小姐。”

“小事。”

鹿祀笑了笑，也趁此机会重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论是何等身份，我对自己归属的认知，始终是璃月。”

夜兰的声音冷不丁从旁边飘了过来——

“璃月至少最近数百年内都会记得你这位仙人。”

桌边二人齐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夜兰正好踏上来到二层的最后一阶楼梯。

她同样是毫不客气地坐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接着继续说起之前的话题：“听说云翰社的当家人正在写七星携仙同镇海的那一出戏。”

“茶楼里已经有相关的评书了。你好奇不如去三碗不过港那边听听。”

鹿祀：我有很多槽不知从何吐起。

她抿了一口茶，索性提起了今天的来意：“这么清闲，还有心思打听民间创作，看来是行李都收拾好了。”

夜兰轻笑，点头。

“没错，已经和总务司那边报备过了，随时可以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