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树用力握住谢茹的手:“母亲,有侯夫人帮你,你受到的这些委屈和毒害,都能让世人知道了!”
王勇气的怒斥:“白眼狼,难道絮儿对你不好吗?你怎只觉得你母亲受委屈?但凡府里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给了你,你如何能丧良心说出这样的话?”王建树反驳:“是,她是当着父亲的面全都把好东西给了我,但是在你看不到的时候,她的儿子和女儿就全都抢回去了,父亲不记得了吗?轩老大送给我的那匹小白马,不也被他给抢走?”王勇顿时无地自容,他下意识争辩:“他在外面吃了很多苦,而你自打生下来就享受锦衣玉食,你该让着他的!”王建树不解询问:“凭什么要让着他?我就算享受锦衣玉食,也是吃的是我娘亲的嫁妆,谁让他没个有钱的娘呢?”此话诛心,顿时让王勇面色青白交错。o<,5o2?4~$?看@书μ× @@^免?&费\阅¨@读μ他神说指着王建树大骂:“你眼里就只有那点子黄白俗物,难道你在学堂里面,先生没教你要兄弟和睦?你大哥将来是你的依仗,你现在给他些好东西,是应该的!”此话让林怡琬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她万万没想到威远侯竟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她毫不犹豫讥讽:“既然威远侯看不上这些黄白俗物,那又为何靠着谢氏带进府里的十万两银子堵上了你父亲惹出来的窟窿?她是救了你们全府上下性命的人,你就半点都不感恩?”王勇立刻打断:“夫妻之间说感恩不生分了吗?再说了,絮儿也十分尊重她,事事以她为先,偌大的威远侯府都靠着她自己打理,她也很辛苦的!”林怡琬转头看向小刘氏:“你如何打理威远侯府?你带了陪嫁进府?”小刘氏支支吾吾的回答:“没有,是侯爷给我的银子,我会精打细算,每天都节省着花!”林怡琬打量着她,虽然此刻显得狼狈,但是身上所穿所用全都是最好的,包括她的首饰,全都价值不菲。甚至连她的女儿也带着多宝颈圈,各色宝石璀璨无比,晃的人眼晕。威远侯并没有实职,只靠着俸禄,可养不起这么精细的母女。林怡琬转头询问谢茹:“查过你的陪嫁吗?如今数目可还对得起来?”威远侯恼怒开口:“侯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侯府还要靠着她谢氏的嫁妆度日?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谢茹垂着头回答:“我已经让嬷嬷把每天侯府的流水账都核对清楚了,小刘氏在公账上动用三千两银子,都是靠着我庄子上的营收的!”说完,她就让身边的老嬷嬷将账本递了过去。小刘氏浑身巨震,她没想到谢氏这个毒妇竟然有备而来。看来,她是入了她的局了。果然,林怡琬在看完账册之后就冷笑出声:“好一个恶毒外室,全家所穿所用皆是靠着她谢茹,还敢下毒谋害她,我倒是要看看,皇上拿着这些证据,会如何断你们威远侯的家事!”她命人扶着谢茹坐上马车,再看向威远侯:“不是要告御状,还不赶紧走?” 王勇咬了咬牙,连忙招呼着小刘氏和孩子们也坐上威远侯府的马车。他此时也有些恼怒了,他皱眉看向小刘氏:“我的俸禄不都是交给你了吗?难道还不够?为何还要去动谢氏的银子?”小刘氏哭着解释:“勇哥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那些俸禄根本就不够,只姐姐喝的药,吃的点心都是买的最好的,就算动了她的嫁妆,也是用在了她的身上,我跟孩子们又能用多少?”王明珠也跟着开口:“爹,我跟娘都在外面是吃了苦头的,你难道让我们进了侯府,也要过苦日子吗?”王勇讪讪说道:“爹没这个意思,只不过不该用她谢茹的嫁妆,如今落人口实,就算到了皇上跟前,我们也不占理的!”小刘氏呜咽:“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哪怕我跟孩子们吃糠咽菜,也再也不碰她的银子分毫,这样勇哥可满意?”王勇将她抱在怀里安抚:“你这是说的什么赌气话?我身为当朝威远侯,如何会让你们吃糠咽菜,你放心,哪怕不靠着谢氏的银子,我也可以保证你们吃香喝辣!”小刘氏委屈询问:“可她是你的妻子,你跟她夫妻一体,她的钱给你用,给侯府用,难道不是天经地义?”这时候王建业在旁边冷哼:“就是,那是她欠我们的,如果不是她横插一脚,我跟妹妹又怎会养在外面?”王勇凝眉打断:“哪怕你心里再有怨恨,也不能到了皇上跟前表露出来,毕竟如果不是她出了十万两银子,威远侯府只怕所有人都去下狱了!”王建业用力咬了咬牙,再没吭声。马车很快到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