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招惹我们家侯爷,还真不自量力,他如何看的上你?”
叶凌被堵的气息不畅,论扎心,林怡琬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她咬牙说道:“跟叶家为敌,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你将我送去洪山顶,就一劳永逸了吗?不可能,还会有别的女人会打战义候的主意!”
林怡琬垂眸轻笑:“嘻嘻,那就让她们来呗,反正后宅生活还挺寂寞的,让她们陪我解闷!”
叶凌彻底懵了,她第一次见到这般油盐不进,这般可怕的女人。
容不得她多想,她的腰间已经被缠了一根细绳。
她惊声询问:“你干什么?”
林怡琬压低声音回答:“嘘,我这是要给叶姑娘开始治疗眩晕了!”
她惊恐用力摇头:“不要,我不要治!”
林怡琬勾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那可由不得你,现在求雨塔上,我做主!”
她双手一推,叶凌就惊叫着扑了出去。
原本绑在她腰间的绳索猛然绷的死紧,她双脚踏空,整个人悬挂在几十丈高的求雨塔上。
她凄厉哭喊:“救命啊,快救命!”
站在塔下的德妃看到之后,忍不住悲愤告状:“皇上,哪有这样给人治病的,她林怡琬就是公报私仇,她憎恨我妹妹,所以才这般惩治她!”
盛安帝不满反驳:“胡说,侯夫人治病的法子就是千奇百怪,之前她活蒸朕,活烤云妃,不都是让我们好好的吗?”
德妃死死握紧拳头,她觉得这一次叶凌真是凶多吉少。
这求雨塔多高啊,但凡摔下来,那肯定就是一片碎肉了。
盛安帝此时还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战阎:“战义候,不得不说,你夫人这医术,朕都佩服的五体投地,得让御医院好好跟她学学,发扬光大,这样,能治好不少疑难杂症!”
德妃心里苦,她不想要这荣耀啊。
叶凌是父亲精心培养出来的棋子,绝不能被送去洪山顶。
她用力咬了咬牙,转头看向战阎:“战义候,直到现在你还袖手旁观吗?你快帮我妹妹求求情,不要让皇上将她送去洪山顶!”
战阎皱眉回答:“微臣为何要帮着她求情,这明明是皇上对叶家的恩典,对叶姑娘的看重,寻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得到这样的机会!”
叶凌眼底羞恼不断翻涌,战阎看不上她也就罢了,竟是还要羞辱她。
盛安帝也太狠了,把她发配去洪山顶,但凡上去之后,她再想下来,就已经是迟暮之年。
她悲愤开口:“皇上,求你收回成命,臣女身体虚弱,实在是难当大任啊!”
德妃也忙不迭点头:“对,我妹妹自小就爱眩晕,她如何能敲的了钟?万一她刚上去就死在上头,岂不是影响国运!”
她说话间,叶凌就已经摇摇欲坠的跪不稳。
盛安帝下意识看向战阎:“你夫人不是最擅长调理身体吗?让她给叶凌看看,到底她能不能去做敲钟人?”
战阎点头:“好,微臣这就命人去请她进宫!”
德妃浑身僵住,叶凌落得林怡琬手里还有好吗?
她下意识阻拦:“战义候,不用麻烦侯夫人,淮阳侯府有府医,可以让他给凌儿调理!”
盛安帝不耐打断:“淮阳侯府的府医能比得上林怡琬的医术?她不但救过朕,还救过云妃!”
德妃惶恐的咬紧唇瓣,眼底染满懊悔之色。
她太不应该这么着急让叶凌算计战阎了,现在倒好,进退两难。
但凡这件事情牵扯到林怡琬身上,那她非得把叶凌祸害下去半条命。
到时候做个敲钟人,都只怕会成为奢望。
叶凌同样也是十分惧怕,因为自打跟林怡琬交锋之后,就没讨过半点的便宜。
如今就要落到她的手中,更加心神不宁。
然而,该来的终于还是到了。
只见林怡琬匆匆来到大殿,那眼底的寒意仿若要将叶凌整个冻死。
她率先恭敬开口:“臣妇拜见皇上,拜见德妃!”
盛安帝摆摆手:“免礼,此番请你过来,是要你给叶凌诊脉看看她的身体是否适合送往洪山顶做敲钟人!”
林怡琬比谁都清楚,说的好听是敲钟人,说的难听点就是囚徒。
每天睁开眼睛就是敲钟,一天二十四时辰不能停歇。
真正受宠的贵女都不会选择前往洪山顶,唯有那种想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