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司鹤南愣愣地盯着手腕上的佛珠,甚至不太习惯赵时宁突然对他这么好。
她对他不是打就是骂,何曾对他如此柔情过。
他终究是还是年纪小,手指抚摸着手腕上的佛珠,眼眶便泛了红,心里盈满了对她的爱慕。
“信口雌黄,你当别人都是傻子,由着你骗吗?”
扶云冷笑道。
不管赵时宁说的再好听,让司鹤南怀孕这事是板上钉钉的。
他阿姐临终前再三嘱托他照顾好司鹤南,扶云向他阿姐发誓会待司鹤南如亲子。司鹤南年幼时就身体差,常常生病。他一口药一口饭将孩子喂到了十六岁,眼看着司鹤南一天天就要长大成人,结果……
他费心养大的孩子居然怀了不知哪来的野种,为了个女人连命都不要。
扶云如何能不气。
他淡银色的眸掠过恼意,右耳垂上坠着的繁杂耳饰晃来晃去,“你若真的爱他,就不该毁了他。”
赵时宁每次听他说话总会失神。
不是被他淡蓝色微卷的发吸引,就是被他过分精致异域感十足的五官吸引。
没想到扶云戴耳饰居然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