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南勉强愿意相信她,他压抑心中的苦涩,顺势依靠在她怀中,抑制住凌乱的呼吸。
赵时宁不得不承认,自从上次将司鹤南绑在椅子上,玩弄他一番之后,她对这件事有点上瘾。
她喜欢看他逐渐涣散的眼神,身心都由她掌控。
少年的破碎的呻【吟完全抑制不住,求饶的声音沾着哭腔,身体无意识地挣扎。
赵时宁放开了司鹤南,用他的狐氅擦去手心的黏腻。
少年苍白的皮肤布满了潮红,无力地倒在地面,唯有长长的墨发替他遮掩一点难堪。
他连忙拽过外袍,胡乱地将自己裹住。
“不玩了,我去睡觉了。”
赵时宁打了个哈气,懒洋洋地起身,还不忘给自己掐了个清洁咒。
她又不放心地从储物袋里找出避孕的药,毕竟他和她可是做到底了,除了没……
她将药递给了司鹤南。
“快把药吃了,以防万一。”
赵时宁暗暗感叹还好她上次换了两颗,不然以她现在一穷二白,连避孕的药都买不起。
司鹤南盯着她指尖捏着的药丸,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迟钝的脑子后知后觉她的意思,心脏像是被把尖到生生剜出,疼的他连伪装的眼泪都忘了流下,只是愣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