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严初九猜想,这应该就是安欣的师姐——中南大学法医中心的教授秦盈。“秦教授,这位就是严初九,委托方。”秦盈的目光落在严初九身上,平静地审视着,没有任何寒暄,只是微微颔首,“严先生。”严初九压下心头的翻涌,郑重地说,“秦教授,麻烦您了!”“时间有限,进去吧。”秦盈也没说客套话,微微点头,率先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带着消毒水气味的金属门。门内是一条光线幽暗阴森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福尔马林,以及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冰冷刺鼻。这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他们行走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哒、哒、哒”地回荡!自带恐怖片音效,分分钟挑战你的心跳极限。安欣熟门熟路地引路,最终在一扇标注着“解剖室”的门前停下。门推开后,一股更加浓烈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解剖室内光线明亮得近乎刺眼,惨白的无影灯将中央的不锈钢解剖台照得纤毫毕现。整个空间异常整洁,冰冷,泛着金属和瓷砖的光泽。解剖台的旁边,并排放着两个深色的裹尸袋。袋子拉链紧闭,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两段被命运强行按下暂停键的“人生黑胶唱片”,无声诉说着十余年的沉寂与等待!严初九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呼吸瞬间一窒。秦盈仿佛没看到他的反应,径直走到解剖台旁,打开一个金属箱。里面放着解剖刀、骨锯、镊子、剪刀、测量尺……等等!每一件都冰冷、锋利,泛着金属特有的光泽。秦盈准备妥当,这就吩咐,“安欣,准备记录。”“是,师姐。”安欣立刻拿出平板电脑和录音笔,神情专注。秦盈的目光转向严初九,镜片后的眼神冷静得近乎残酷。“严先生,法医工作有严格的规程。接下来的过程,可能会超出你的心理承受范围。你可以选择留下,或者离开。但结果我会如实告知。”严初九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两个裹尸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那股翻涌的酸涩和恐惧。“我留在这里。秦教授,请开始吧。无论看到什么,我都能接受。”这是他等了十多年,追寻了十多年的真相起点。他必须亲眼看着。秦盈不再多言,走到其中一个裹尸袋旁,“唰”地拉开了长长的拉链。一股更加浓烈、混合着泥土和陈旧气息的味道弥漫开来。裹尸袋里,是两副已经白骨化的遗骸。骨骼呈现出一种灰黄的颜色,静静地躺在深色的袋子里,空洞的眼窝望着惨白的天花板。严初九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父母的遗骸以这种形态呈现在冰冷的解剖台上,还是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苦。他的身体不由晃了一下,忙伸手扶住解剖台,坚强的站稳……他按照安欣发来的位置,绕到主建筑后面一个不起眼的侧门。这地方,正门是给活人看的仪式感,侧门才是处理真相的开关!安欣已经等在那里,白大衣,口罩,帽子,一如初见时的清冷模样。她身边站着一位同样装扮的女性。这女人看起来约莫四十出头,身材高挑,短发利落,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而沉稳,仿佛能洞悉一切表象。她身上的气质和安欣同源,都是冰窖里淬炼过的,但更多了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像是定海神针插进了冻土层。只是站在那里,便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严初九猜想,这应该就是安欣的师姐——中南大学法医中心的教授秦盈。“秦教授,这位就是严初九,委托方。”秦盈的目光落在严初九身上,平静地审视着,没有任何寒暄,只是微微颔首,“严先生。”严初九压下心头的翻涌,郑重地说,“秦教授,麻烦您了!”“时间有限,进去吧。”秦盈也没说客套话,微微点头,率先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带着消毒水气味的金属门。门内是一条光线幽暗阴森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福尔马林,以及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冰冷刺鼻。这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他们行走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哒、哒、哒”地回荡!自带恐怖片音效,分分钟挑战你的心跳极限。安欣熟门熟路地引路,最终在一扇标注着“解剖室”的门前停下。门推开后,一股更加浓烈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解剖室内光线明亮得近乎刺眼,惨白的无影灯将中央的不锈钢解剖台照得纤毫毕现。整个空间异常整洁,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