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酒后,他有些干裂的唇蠕动了一下。
“你……”
昏迷了几日,又在生死面前走了一遭,唇瓣干裂,喉咙哑疼得说不出话。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银色的漂亮小香炉,里边燃着的白檀香快没了。
姜酒拿了块新的碾碎扔进去,又倒了杯温水过来,用洗干净的手指沾湿了,点在谢灼干燥的唇上。
等唇湿润了,才又把他扶起来,喂他喝水。
一连喝了两杯水,谢灼喉咙才好一点。
他声音涩哑,“我昏迷了多久……”
“七天。”姜酒道,“缓缓再说话。”
谢灼沉默了会,“对不起。”
姜酒垂眸:“你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向我道歉,毕竟我们谁也没预料到,会出现那个场面。”
谢灼薄唇紧抿。
“再抿就掉皮流血了。”姜酒头也没抬,又给他递了杯水,“自己喝,补水。”
“……”谢灼活动了一下因躺太久而没力,有些发软的手指,两只手接过杯子,慢慢喝着。